看着这样的夏庭扉,曲间爱眯了眯眼睛,叫住了雏月加奈。
“女孩,你让他变弱了哦。”
<div class="contentadv"> 她看似是好心的提醒着,但这句话简直像是刀子一样的戳在雏月加奈的心中。
看着夏庭扉走出门的背影,雏月加奈的转过身,看着曲间爱:“不用挑拨我和他的关系,我和他之间的羁绊比你想象还要深。”
“我可是从来没有挑拨你们的关系。”曲间爱不以为意:“我说的可是事实哦。”
“想想看,你那时候遇到的夏庭君。然后还有现在的夏庭君,你觉得改变了吗?”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她冷漠的看着曲间爱。
“这种改变好吗?”曲间爱撩拨着雏月加奈。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评论。”女孩这样说着,面对自己面前的女人,她不会畏惧。
“真是好笑啊。”曲间爱敲着桌子,咚咚的声音像是敲击在雏月加奈的心中。
让她有些心烦气躁的。
“你们今天来找我,不就是因为你们不认可她们自己选择的幸福吗?你们用着你们的标准去要求其他人,但是为什么我做出和你们一样的事情,你却是这么生气呢?”
曲间爱又在偷换概念——她将那些女孩被操控之后自认为的幸福和雏月加奈她们由着自己做出的幸福选择相提并论。
在自主性之上,相差甚远。
但是她却是将其混为一谈,然后污染雏月加奈的逻辑。
或许——正是因为雏月加奈太在乎夏庭扉了吧。
所以,她才是会变得无法矜持和从容。
她明显的有些慌乱,无法驳斥曲间爱的这句话。
“他——变得弱了,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刚才的那一刀会直接砍在我的脖颈上。就如同他最开始的那副模样,作为最开始的女孩,你应该是见过他最开始的模样的吧。他最开始的性格,你还记得是什么模样的吗?”曲间爱眯着眼:“曾经,我早就是已经说过的。我和他是同类的人,我们都不曾受制于这个社会之中。”
“就如同暴雨,陨石,地震。”曲间爱看着雏月加奈:“如同第三新东京曾经遭遇的三次大灾难,我们终究是暴烈的,是独特的。”
“曾经,他也是独特的。但是因为你,他变弱了。如同被菟丝子缠绕囚禁的大树,被夺走营养,最终的结局,只有枯萎死亡。”
“你是他的没有浸过冥河的脚踝,是他没有浸过龙血的那片枫叶。”
“想想看,他的将的坚强给予了你,将永不放弃给予了西宫琉璃,将反抗给予了海潮藻屑。那么——他现在还剩下什么呢?”
“你们的闪耀,是以着他的光芒被夺走为代价的。”
“你认为,这种话我会相信吗?”雏月加奈低沉的说着。
「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的。」
「这种话是谎言,是虚假的,是伪物。」
「这种话,是面前这个曲间爱说出来,为了的欺骗我的。」
「我不相信。」
雏月加奈抓着手中的刀,颤抖着,刀尖磕在地上啪嗒啪嗒响。
“如果你不相信——就不会这样说了,不是吗?”曲间爱歪着头,长长的海渊一般的深沉的蓝色长髪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几乎是要缠绕在雏月加奈的脖颈之上。
让她无法呼吸。
眼睛之中猛地烧灼了下,雏月加奈只觉得眼睛一痛,让她闭眼,又是睁眼。
曲间爱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吧台上,但是雏月加奈却是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
像是体力被消耗殆尽了一样。
回过神来的雏月加奈,转身离开。
像是逃离那无法接受的事情一样,她逃离了这个咖啡馆。
曲间爱看着她的背影:“和西宫琉璃同样的现象,像是某种什么东西,夺过了她们的意志。是夏庭吗?他做了什么?能够远程控制其他人?”
雏月加奈走出了咖啡馆的门站在阳光下。
说实话,今天的天气很好的。
暴雨将天空清洗的成一片几乎是让人冻僵的湖面,薄云紧贴着湛蓝的天空。还带着湿润和凉爽的微风顺着发丝之间的空隙穿过。
明明只是清凉的微风,但是却让人觉得浑身的发颤。
她抬眸望去,只觉得双目刺痛。
「我头晕目眩,只觉得这样天气,最适合是郊游。坐在野餐布,无所事事的消磨一下午的时间。」
「但是,这阳光让我的头晕眼花。心脏跳动的像是古典,又像是生锈的汽车,好似下一刻就要是停止跳动。」
「或许,并非是这样天气的原因。」
「我明白。这种将一切都是推给天气的做法,真是卑鄙啊。」
「但是,我不想要去相信那曲间爱的话。」
「——那太可笑了,竟然说是我们夺走夏庭的光芒。」
「我并不想要相信——但是夏庭确实是在改变着。」
「——但,却绝非是变弱的。」
「但是——却是是因为我。」
「但是——我也没有自信说是在变好。」
「我没有这样的自信。」
「我——几乎是想要晕倒了。」
「但是,我不能这样做的。因为,我是“坚强”的。」
“去甜品店了坐一下吧。”雏月加奈苦涩的笑了下。
“好。”夏庭扉看着这样的雏月加奈,淡淡的问:“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说,曲间爱对你说了什么?”
「我,不会将那样的对话告诉他。」
“没有什么。”雏月加奈不满的拍了拍夏庭扉的肩膀:“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这么担心哦。”
“我——已经是个坚强的女孩了。”
低垂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的。
「我发现了她有些不对劲,但是我却是无法问出来。」
「这是她的意志。」
「这是她的选择。」
「想要变得坚强,想要自己承担责任——这并不是错误。」
“哦,是吗?”
夏庭扉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好的。”
最终,也只是这样干瘪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