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被抓捕了,和我有着什么关系麽?”他说:“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div class="contentadv"> 女医生听着,心中沉思着。
最后,举起酒杯若有所思的问:“你怎么联系的曲间爱。”
“只是需要对着这里的女仆说上一句就好了。”夏庭扉轻松的说着。
“这里的女仆?”女医生环视了一周,又是低声的说:“你是说,这里的女仆和曲间爱还有着联系?”
“没有。”
“嗯?”女医生忍不住的皱眉。
“只是,这些女仆知道的事情,那曲间爱大抵也是会知道。”夏庭扉说:“你和女仆们说,就如同和那曲间爱面谈差不多。如果曲间爱,愿意来的话,她就是会来。”
“如果是她不愿意的话,那么你也是毫无办法。”
如此的说着,女医生才是有些恍然大悟。
她摇了摇头:“我还是不要招惹曲间爱这个女人好了,反正我也只是一个医生而已。”
女医生喝着酒,醉醺醺的说:“最近,那个很是出名的雨中侦探,也是失踪了好久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了。”
雨中侦探?
夏庭扉想起了他,他似乎是在调查曲间爱吧。
不过,应该是不会有事的。他好不容易出了风头,过上了他自己梦想中的生活。
肯定是不会太过冲动的。
现在,说不定早就是躲起来。
毕竟,侦探这种职业虽然需要名气。
但是,在某种状态下,被当成是无名路人才是更好的进行工作。
夏庭扉摇了摇头,不在去想这种事情。
最多,他在下次遇到曲间爱的时候,问问这件事就好了。
他抬起头看着吧台旁边的一之濑清月:“怎么了?”
从刚才的时候,她就是站在这里。
“我可以坐在旁边麽?”她好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出这件事情。
“当然,不过你要先把我们的酒水加满。”夏庭扉说:“毕竟,这里只有你一个酒侍。”
“好。”女孩松了一口气,端来了酒水,将两位酒水加满。
女医生喝了一口:“我是不是要稍微的避嫌一下?”
但夏庭扉根本是不理会她,只是看着一之濑清月从吧台旁边走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她穿着的酒侍服装无比的提神,白衬衫加马甲。
将她少女青涩的身材雕刻的很好。
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她腰部的曲线柔软如棉花。
夏庭扉看着女孩,等待着她问出问题。
一之濑清月也是稍微的喝了一点梅酒,这可是真是让人惊愕。
毕竟,女孩从来是喝过酒的。
作为好学生,即使是梅酒这种像是果汁一般的酒水,也是从来没有喝过的。
但是,此时她却是无比烦恼的坐在一旁。
许久之后,她才是喃喃自语:“你说,我到底是会怎么样呢?我的未来。”
她虽然低着头,但眼神之中有些迷茫。
“哦!”女医生叫了一声:“这还真是个好问题。”
夏庭扉瞅了一眼女医生,又是回头看着女孩。
他觉得现在酒水,有些苦涩了。
海潮,葵,都是已经出现了问题,现在怎么一之濑清月也是出现了问题。
夏庭扉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劣质的箍桶匠,制造的木桶总是会时不时的漏水,而自己每次都是需要花费大力气进行返修,但无论如何返修都是无济于事。
总是短暂的能够保证不会出现事故,但总是有着一天还是会漏水的。
他严肃的问:“最近,是出现了什么事情了麽?”
“不,并不是这样。”听着夏庭扉严肃的语气,一之濑清月就是明白了夏庭扉在担心着什么。
她说:“我已经是好久没有回家了,所以家中的事情和我无关的。而且学校之中,也是没有人在欺负我了。虽然依旧是朋友很少,但是我并不在乎。那种朋友,我觉得也是没有什么必要。”
如此说着,她的声音又是低沉了下来。
“只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好像似乎——”
她像是很难抉择出一个词语似的,想了好久才是继续说。
“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好像,并没有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实感。”
“就好似是一个npc一般,就好似是一个幽魂一般。”
她说着,说着好似就是有些想要落泪。
但是,她马上就是注意到了自己酸涩的眼角。
立刻,就是垂下了自己的鬓发。
遮住了她脸庞。
但是,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就是明白她好似是在啜泣。
她好似是在哭泣。
夏庭扉有些手足无措,他看向女医生。
但女医生也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办法。
夏庭扉沉默了下,才是说:“你希望,我能做什么。”
他从来是没有给人过这种陈诺,但今天却是送了出去。
只是,女孩用着勉强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
自己所做出的最重的承诺,却是被女孩轻飘飘的拒绝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完成任何的承诺。
本以为,自己给出的承诺,一定不会是被拒绝了。
但是,全都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现在,自己发现自己还有着许多做不到的事情。
他慢慢的喝着梅酒,听着女孩的啜泣。
或许,自己错了。
自己强行将这些女孩挽留在世界上,强行的将她们关在笼子里。
却是无法解决她们的问题,到了最后的结果。
她们的结局大概是慢慢的腐烂吧。
夏庭扉放下酒杯,伸手放在女孩的肩膀上。
女孩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夏庭扉。
那眼圈的红肿,瞳孔中闪烁着湿润而微小的光芒。
简直是如同雪亮的餐刀插在夏庭扉的身上,让他有些微微的抽搐。
他说:“你是觉得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麽?你是无法受到自己的反馈麽?你是无法察觉出自神灵魂的重量麽?”
但面对这样的问题,一之濑只是耸拉着自己的肩膀。
她用着颤抖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声的啜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