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没到就是没到。
“一岁而已,差不多差不多。”
“差多了,我可不像你们两个那样没有年龄的烦恼……”
白河静小声地反驳了一下,而白河清则是突然转头凑了过来,脸上又是那副在她看来很是诡异的笑容。
“那么,第二个问题。”
不是说好只问一个的吗?
“你脸上这妆是怎么回事?”白河清眯着眼,笑吟吟地问道:“我以前还真没注意到呢,阿静你竟然喜欢这种成熟风格的吗?”
“只是易容的身份不太方便,所以换了一个而已。”
撇过头,白河静语气平淡地回道,她的耳朵似乎有些红。
“好了,这个问题就到这里。”
强硬地打断了这个话题,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当面说出,我只是想报复你们顶着我的身份四处招摇撞骗的这种话……
“好吧好吧。”
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但是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白河清摆摆手,随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最后是第三个问题,你的手腕是怎么受伤的?”
他之前就已经注意到,白河静的左手手腕上被她用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的布条包扎过,上面隐隐有血迹渗出,很明显是受伤了。
白河清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一些,白河静抬手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回道:“是这个解放者组织的首领。”
“死了?”
“嗯,自杀的。”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切入了正题。
“这个人自称黑赖靖志,他可能认识你。”白河静看着他,说道。
“黑赖靖志?”
白河清闻言认真想了想,摸着下巴,先是抬头苦思,然后又是低头沉思,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没印象。”
“他说他曾经在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案中,因为向你求饶,因此从你手下逃过一命……”白河静说道。
她对十七年前的这些事并不了解,毕竟那时候她才上中学,因为兴趣和朋友第一次去了射击俱乐部,创下了首次开枪就打出了所有子弹全部命中靶心的破纪录成绩。
等再过一段时间,她在这方面的天赋就会彻底展露出来,然后加入组织接受训练,并认识当时同样和她一起训练的琴酒。
“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
听到这个名字,白河清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
“啊……”似乎是时间相隔太过久远,他认真回忆了一会儿,才从脑海中翻出了这部分的记忆。
“想起来了,阿静你说的应该是十七年前的'朗姆逃走记',对吧?”
朗姆逃走记……原来你是用这个名字来记忆的吗?
白河静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记得当时好像确实出现过一个叫羽田浩司的人,不过等我见到他的时候,这人已经和阿曼达修斯一样都变成尸体了,具体的情况朗姆记得应该要比我清楚……”
白河静敏锐地注意到,在说到阿曼达修斯这个名字的时候,白河清的双眼稍微眯了一下。
这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表明这个名字对白河清而言,应该有着一定程度的重要性。
“不过阿静你说的向我求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