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张淼。你……你其实是个好人。只是,只是娘娘以前被伤害过,她是不会接受你的。”凌波憋了好久,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张淼真的是无语了,他淡淡的看了凌波一眼,有些无奈的说:“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我对娘娘一定有爱慕之意呢。”
听见这话凌波就有些不理解了,她疑惑的说:“娘娘乃是元婴修士,长得也天香国色,我这样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你为何不会喜欢她?其实我都知道,燕侍卫也喜欢娘娘,可是娘娘……”
<div class="contentadv">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有几分唏嘘。
“其实娘娘也很难的,她要忍受宫寒之苦,有被人骗过,不敢和别人结成伴侣。每三十年一轮回,身体都不受控制,这又怎么能让其他人接受她。她其实很寂寞的。”
张淼听着这话,心中却是暗搓搓的想到:“其实娘娘三十年一轮回,这不知道能吸引多少lsp,一个伴侣,多种享受……”
就在张淼脑中有些不健康的思想时候,他的手忽然被凌波重重一掐,然后就看见凌波一脸气愤的说:“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我跟你说,你最好收起这些龌龊的想法!”
张淼诧然的看着她,这女人好准的直觉!她的天赋全部点在这种直觉上了吗?
张淼连忙打消一些有的没的想法,嘴上却是不肯认输,他嘴硬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念头龌龊,难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听见这句话,凌波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她的手忽然攥紧了张淼的手。接着她又若无其事的松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是啊,她能感觉到张淼的思想有一刻是龌龊了些,但是这些龌龊是对娘娘的吗?
万一这些龌龊是对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心跳加速,瞟向张淼的眼神也有些飘忽。她仔细一想,是啊,他作为一个大夫,其实对娘娘的所作所为都是从一个大夫的角度出发的。
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对娘娘的爱慕,反而是他总是占自己的便宜……
脑中有了这个想法,这看法就一发不可收拾,左思右想中,仿佛张淼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
呀!怎么能这样想?这样太羞耻了!
凌波一下就陷入到了羞耻、尴尬和一丝窃喜中……
张淼觉得奇怪,因为他牵着的人仿佛一下就软了很多,整个人都仿佛没力气一样,被他拉着走。
好在事情没有持续多久,两人终于通过曲折的冰缝,来到了娘娘的寝宫外。
寝宫有禁止保护,不过这些东西难不倒张淼。他可以破除禁止。就当他要动手破禁的时候,身边的凌波一下就阻止了他。
“不要这样,我可以开门的。”凌波白了他一眼,这人到底是大夫还是偷香窃玉贼啊,这破禁的手段都会!
凌波将手放在大门上,禁制随即打开,两人进入寝宫中。凌波就急急忙忙的来到娘娘床边,开始打量起她。
此时她的样子竟然长大了不少,从原来的稚童变成了少女的样子。
在假死中长大,这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假死的时候娘娘是和天地连接,而随着她的病情被治疗,她的身体也被动的长大。
此刻的娘娘虽然还宛如海棠春睡,但是她的眼珠子却是在乱转,心跳也逐渐复苏。这就是要脱离假死的征兆。
这样可不行!张淼连忙掏出他炼制的骨针,然后对凌波说:“将被子掀起来,我要给娘娘施针。”
这一会儿,凌波也不敢有什么怠慢。她赶紧掀起娘娘的被子,然后犹豫了一下,正要考虑要不要给娘娘宽衣。
好在这个时候张淼已经走了过来,他拿起骨针,对着娘娘身上就是一针刺下。
这是隔着衣服的,张淼医术很强,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辨认穴道和筋脉。他下针很快,六根骨针全部刺入娘娘的脊椎上,瞬间就将娘娘身体给镇住了!
在这一刻,娘娘的身体再次平息下去。然后张淼就听见娘娘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嘛?我怎么调动不了身体的力量了!”
娘娘的声音有些惊恐,而张淼却是说:“我在稳定你的身体,你不能醒来,若是你醒来,你不但治不好病,这病反而会更加严重!”
娘娘一怔,随即她说道:“不行,我不能放任白沙不管,就算我永世永代被宫寒之症折磨,我也不能放任白鲨精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娘娘很气愤,她也很无奈,她确实是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若是这次让白鲨精得逞,那么她就算是病好了也不会开心。
“张淼,你将针拿走。这次治疗我不做了,我一定要杀了白鲨精。”娘娘咬着牙说。
张淼却是摇摇头,说:“我是大夫,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他沉思一下,然后说:“如果娘娘信我,我可以帮你杀了白鲨精。”
娘娘一愣,然后就意味深长的问到:“如果我信你,那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张淼只是淡淡一笑,说:“也没有什么,就是让娘娘将灵识放开,让你和娘娘融为一体,帮娘娘一把。”
张淼的话让在场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凌波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中含着热泪,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难道自己终究是错付了吗?‘
而娘娘则是沉思片刻后,忽然淡然一笑说:“与其便宜了白鲨精,还不如便宜你。你要我怎么做?”
张淼一听,连忙说:“你只需要不抗拒我就行。”
说完,他飞快的在房间布置下一个阵法,然后自己就躺了进去。
凌波奇怪的看着他,这……他……他不是应该躺在娘娘身边的吗?
而此时张淼的精神却在阵法的帮助下,开始摸向娘娘的元婴。
在这一点上,他已经有经验了,上次他是怎么的,这次就再来一次好了。
这一次,娘娘没有抗拒他,而是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