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听到这里,总算对开紫府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不过那三道规则要去哪里寻?他如今已经是元婴后期,等到元婴大圆满,就可以开辟紫府了。从后期到大圆满,按照现在的进度,他估计只需要十几年就行。
<div class="contentadv"> 张淼心中盘算一下,说:“我可以跟你去寻找材料。”
天麻笑了笑,说:“有你的帮助,那我就放心多了。香茅曾经对我说过,你很厉害的。”天麻将杯中酒喝完,然后说:“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出发。”
——
麻姑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第二天,她就来寻张淼出发。他们要顺着宝根城向下行动,穿越数千丈的地下,来到地底深处,然后进入到一个个地方收集材料。
胡曼殊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她一个人张淼是不放心的。小狐狸狐都是懵懵的,她来宝根城两次,第一次是醉的不省人事,然后就和张淼去晦明之地了。所以上次她都没有怎么逛过宝根城。
这次,她本想逛一逛宝根城的,但是这一次她也是醉了,等她醒来,已经和张淼在向下爬深渊了!
宝根城下是四通八达的裂缝,每一道裂缝的深浅不一。有的深几万丈,有的只有百余丈深。复杂的裂缝让下方的环境特别复杂。不过麻姑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她递给张淼一个酒葫芦,说:“这是‘猴儿酒’,我用一头地底魔猿泡了酒,喝下后可以变成地底魔猿。地底魔猿擅长攀爬,特别擅长在这种裂缝深渊中活动,我们变成魔猿后可以更方便的行动。下方是不能飞行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方有什么,若是飞下去,会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麻姑是有准备的人,张淼自然听她的话。两人喝下猴儿酒,接着张淼身体一阵发热,身体也发生变化,他长出毛发,手变得更长,指甲变得更长更尖,脚也发生变化,变得和猴子一样,可抓可握。
小狐狸是不用喝这个的,因为她不需要变身,她只需要挂在张淼身上就行。
不多时,两只一雌一雄的地底魔猿出现。然后麻姑就说:“好了,跟着我,我们爬下去!”说完,她顺着一条裂缝就爬了下去。
张淼跟在她的身后,也顺着裂缝爬了下去。
地下裂缝风很大,有地底的风向着上吹,细长的裂缝让风更急更密,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不过他们变成了地底魔猿,这情况就好了很多。
地底魔猿的毛皮可以有效的降低风阻,它们有多层眼皮,可以保护眼睛不被风吹,长长的指甲能轻易的插入岩壁中,让它们能顺利的在裂缝中爬行。
没多久,两人就爬下百余丈的距离。抬头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裂缝,已经看不到宝根城的灯火辉煌。
地底魔猿有夜视能力,只要有微弱的光,它们就能看到物体。故此张淼他们也能看到周围的环境。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张淼感觉身体有些发痒,他身体的皮毛开始逐渐脱落。这是药效要到了,张淼又掏出酒葫芦喝了一口,重新稳定变形。
趴在张淼身上的胡曼殊忽然打了个哈欠,她有些无聊的说:“这里好黑好无聊。”张淼听到她的话,就说:“你要是无聊就睡一觉吧。”
胡曼殊无聊的说:“睡不着了,昨天晚上睡得太好,已经睡饱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什么,然后指着远处说:“你看,那是什么?”
张淼转头一看,却看见远处的崖壁上长着一根像是蘑菇一样的东西。在前方带路的麻姑听见他们的对话,她也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说:“那是地底蠕虫的虫饵,是用来钓鱼的。”
“钓鱼?”张淼奇怪的看了一眼。麻姑点点头,她直接爬了过去,然后用力的抓住那根蘑菇。下一秒,她身边的岩壁忽然如水波一样颤动起来。
看到这一幕,小狐狸被吓了一跳,而麻姑则是捏手成拳,对着这岩壁用力的一拳打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接着是一阵地动山摇,一大块岩壁被这一拳打裂,掉落到深渊之中。而麻姑则是轻描淡写的一扯,一把如同绦虫一样的虫子就被她揪了下来。
“这就是钓饵,若是等下遇到地下河流,我们可以用这玩意钓一些盲鱼来吃,盲鱼很补的。”她认真的说道。
听见她的话,小狐狸悄悄的吐槽道:“你们南岭人,有什么是不补的……能吃的都补……”
这一堆绦虫有三尺多长,数百根之多,不断的蠕动看起来极其恶心。但是麻姑却是捏着它们用力一甩,只听见‘啪啪’的几声脆响,所有的绦虫都被打得晕死过去,再也不能蠕动了。然后麻姑一捋,这些绦虫被捋成一束,被她缠绕在腰间。
“走吧!”麻姑说了一声,然后带着张淼继续下爬。
爬了一阵,她忽然说:“停下,别动!”说完,她立刻贴紧了岩壁。张淼虽然不知什么情况,但是他也有样学样,贴紧了岩壁。
下一秒,一条巨大的,类似于蛇一样的生物在他们下方穿过,这玩意顺着裂缝灵活的游走,等了半刻多钟,才等到这玩意离开。
等这怪蛇走后,麻姑才说:“这是地鳗,小的有百余丈,大的有千余丈,这玩意皮糙肉厚,打起来很费劲,还是不要和它作对为好。”
她一边说着,又开始继续向下爬。她一边爬一边说:“地鳗很补的,迟早我也要抓一只地鳗去泡酒!”
小狐狸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她喃喃的说:“那地鳗这么大,你要用多大的酒缸才能泡得下?!”
天麻一听,当即就笑了起来,她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是真的被胡曼殊给逗笑了。过了好一阵,她才笑着说:“我们酿酒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地鳗再大,能有我酒缸大!哈哈哈!”
她笑了一阵,又继续向着下方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