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抬眸看她,拂袖间朝着门外走去。
<div class="contentadv"> “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景山反问,“你能站在这里说话,就是最好的答案。”
惠娘忽然颜面抽泣,“那你当年,为何这般不情不愿,以至于……”
景山叹口气,大步流星的疾追薄言归而去。
想起当年,小公主成亲那会,她是那样的兴高采烈,那样的兴奋不已,可后来小公主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
惠娘拭泪,当即往外跑去。
小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毒,是剧毒。
惠娘被景山带到燕绾面前,一时间,燕绾有些愣怔,全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场误会。”景山用四个字,解释了一切。
惠娘瞧着眼前的小公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护在掌心里疼了那么多年的小家伙,一点点的长大,最后竟被逼得……
摔下悬崖没死,挂在树梢的那一刻,惠娘就想过,若是天可怜见,能用她的命去换公主的命,她便是死也值得。
“公……夫人?”惠娘拭泪,“是我弄错了。”
燕绾:“??”
话到了嘴边,愣是被她的眼泪给逼回去了,一瞬间,燕绾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熟悉,似乎是跟兰姑长得有几分相似吧?
“夫人是不是觉得奴婢有几分面熟?”惠娘巴巴的望着她。
燕绾想起躺在床榻上沉睡的豆豆,当下别开头不言语。谁敢动她儿子,她就绝对不会放过那人,可不知道为何,瞧着这妇人流泪,她心乱如麻。
“夫人是不是忘了以前的事?”惠娘泣不成声,“奴婢、奴婢是您的乳母啊!”
景山:“!!”
“什么?”燕绾骇然望着她,“你、你……”
惠娘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可有些事终是不想瞒着,“家里出事之后,奴婢一直在找您,方才以为是他们、他们……”
“你以为他们挟制了我与豆豆,所以想杀了摄政王?”燕绾这才反应过来。
景山:这倒也说得过去。
“奴婢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他们是咱仇家,便直接下了狠手,想把您救出来,谁知道竟会误伤小公子。”惠娘说着违心的话,流着真诚的泪。
只要公主平平安安,不比什么都强吗?
“你……”燕绾还是不敢相信,“真的认识我?”
惠娘连连点头,“夫人的腋窝底下,是不是有一块胎记,小腿上有一道疤,还有还有,您耳后发髻遮掩处,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燕绾顿时蹲下来,瞧着眼前的人,“你真的是我乳母?”
“奴婢找了您,五年了……”说到情深处,惠娘泣不成声。
她的小公主啊,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