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正府坦白,我不老实,我昨晚去洗了头,在皮条胡同。”贾东旭撑着墙含着腰站了起来,屁股抵着墙,一脸谄媚的样子。
<div class="contentadv"> “我想请问下正府,我是不是被刚才厂门口的司机给举报了?”思来想去,贾东旭只感觉是昨晚出了问题,当时只有李峰和自己一起回来。
“呦呵,你小子刚才的机灵劲儿哪去了?我要问的是这个么?”来人搬着凳子,坐在了贾东旭的身边,振聋发聩的呵斥道,企图诈出其他犯最情况。
贾东旭面如土色,难道是收零件的地儿被一勺烩了,把自个牵扯进来了。
“老实交代清楚,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和正府对抗,没有好下场。”来人眯起了眼珠子,看来这小子豆子没有倒干净。
“真的只有这个事儿,昨晚九点,我真的只是想接济一下可怜人,她为了感激我才……真的,正府你要相信我。”
知道洗头罪小,真偷零件说出来搞不好得吃花生米,贾东旭只能硬装到底。
审讯人员拿起手中的钢笔,在审讯记录上面艹艹的记着。
*****
南锣鼓巷95号。
中院贾家。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贾张氏喘不上来气,赶紧去柜子里取出才拿的止疼片,颤颤巍巍倒了两粒,直接塞嘴里含着吐沫咽了下去。
易中海大马金刀的坐在贾家客厅的凳子上,棒梗上学去了,只有小当哭着在晃着秦淮茹的胳膊要爸爸。
左右右舍的邻居们刚才听到贾张氏的干嚎声儿,全都凑了上来,通过房门,看着宛如家主的易中海。
刘茵没有凑那么近,在前院和中院的穿堂那儿,伸着头,和三大妈小声嘀咕着。
“东旭被公安从厂子里带走了,易中海特地回来传消息给贾家。”
三大妈忽然想到,难道是昨晚的事儿,可不成因为这个吧?
“难说,我家老阎昨晚开大院门回来,说闻到了东旭身上的胭脂味儿,你说会不会因为这儿?”
刘茵闻言皱起了眉头,贾东旭出去胡搞瞎搞,李峰昨晚不也回来那么晚。
三大妈没看出刘茵在想什么,继续嘟嘟囔囔着。
“这孩子呐,还是得本分点儿,不然真哪天真送去了门头勾,那可就吃花生米了。”
像是想起了曾经在菜市口围观过的事儿,三大妈颤了颤身子骨。
“你说万一,贾东旭人没了,这贾家?”刘茵问道。
“应该不至于,洗头的话最多关半月。”旁边偷听的许富贵儿不由插话,这事儿许大茂又经验呐,许富贵领过人呐。
刘茵和三大妈互相对视一眼,看着许富贵不知在想什么。
“不可能,我们家东旭,踏踏实实,怎么可能做坏事,一定是正府抓错了,我得去找他们。”
贾张氏吃完了止疼盘,感觉舒服了些许,准备去保卫科把自己家的独苗给救出来。
“妈,您别闹了,没听一大爷说嘛,东旭是被公安,不是被保卫科抓走的。”秦淮茹无神的看着贾张氏,也没有去拉她,只是提醒她去厂里没用。
这一声提醒,击垮了贾张氏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从刚才的魂不守舍,变成了哭天喊地。
“哎呦,我家的东旭诶,你做了什么傻事哦,你这要是走了,你让你娘怎么活,棒梗怎么办。”
易中海也不知道贾东旭的罪名,没有管瘫坐在地的贾张氏,站起身把床边的秦淮茹扶了起来。
“地上凉,听东旭说你这刚怀着身子,不能冻着。”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水,不过听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为了秦淮茹肚子里的宝贝孙子,只好任由其搀扶起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