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雨柱怒气冲冲的往后院走去,他现在是下定决心了,怎么着都得把全院人给拉上,免得自己好心被人背后说嫌话。
“你说你办的叫什么事儿!”
<div class="contentadv"> 三大爷眨巴眨巴小眼睛,看了眼许大茂,他能不知道许大茂说了什么么,他知道,他也猜到了傻柱什么心思,只是现在被人揭破了,挂不住面子了。
“我可没说错,他们何家,就是给人拉帮套的命!”
“你知道你别说呐,你看,事情麻烦了了吧,本来人乐意的,结果你这么一说,给谁谁不闹呐!”
阎埠贵拍了拍手掌心,何雨柱那个热乎劲儿,谁都见不得假,上杆子的事情,你呵着他就好了,现在,得,平添事端。
刘海中最近酒喝的有点多,一桩接着一桩事情,把他这个新晋一大爷给压的喘不过来气,再加上唏嘘贾家的事情,易中海的毒辣,可不得借酒浇愁。
“二大爷,合着贾家的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担着,你们就都干看着,现在秦姐要生了,要交钱,您看怎么办吧!”
推门而入的何雨柱,不管不顾的径直走进了屋内,看着老刘一个人自斟自饮,直接把饭盒拍在了桌上。
“交就交呗,让你去守着,不就是做这些事!”
“不是,傻柱,当时可是你自己乐意去的,厂里都帮申请好了,你现在怎么着,要反悔!”
看着不请就入的傻柱,刘海中也没跟他客气,不是这混小子惹出的麻烦,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赶紧回去,等会儿我让你大妈给准备小孩用的东西,知不知道轻重缓急,这个时候有没有点大局观。”
“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要负责!”
刘海中虎着脸,重重得把酒盅摔在了桌子上,别人怕他犯浑,他刘海中不怕,事情是你们几家闹起来的,跟他也没关系,结果现在弄得他被分局的人训斥。
再说,贾家自己也不干净,不是秦淮茹那个贪心的婆婆,他哪里会有这么多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在二大爷家吃了瘪,被怼的无话可说的何雨柱,垂头丧气的走了聋老太家,想获得一些心里安慰。
“傻柱,你可真傻,你没看出来,全院人,就你在出头!”
早就看透了这帮人什么心思的聋老太,苦口婆心的想把这个被人利用心善的孙子,想把他给拉回来。
“老祖宗诶,秦姐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我不管,可不真没人管了么。”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的热心助人,在聋老太这里,也是挨了骂,合着自己不帮秦姐也不对,帮了也不对,弄着里外不是人。
“你这忙前忙后的,秦淮茹肚子里,也不是你崽,生下来也是姓贾,听奶奶话,别去了,别给人留胡说八道的机会。”
“他们怕沾着一裤子屎,你个大小伙子你都没结婚,你去掺和什么!”
聋老太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孙子,都想用拐棍敲他了,怎么就拐不过来那道弯呢。
“她那婆婆,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要她不死,谁都不能惦记她家的东西,那秦淮茹,当初也就鬼迷心窍了,非要往茅坑里钻!”
可能是聋老太的话说重了,何雨柱现在也是很纠结,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不要管,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自己的正房,一下瘫倒在自家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哥,你不是照顾秦姐去了么,怎么回来了?”
门外,何雨水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哥哥一副满怀心事躺在床上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雨水,二大爷三大爷都叫我去照顾,老太太说不合适,你哥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呐!”
何雨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扪心自问,他对秦姐是没有想法的,只是有一些愧疚,如果那晚,自己没动手,是不是不会发生这些事儿了。
“傻哥,秦姐对咱们家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有什么进退两难的,这时候不帮秦姐,那也没人愿意帮她了!”
看着哥哥意兴索然的样子,何雨水进屋后,给他倒了一杯水,耐心的开导起了哥哥。
“他们一个都不愿意出钱,就指望我,我能怎么办!”
别说,还是妹子懂哥,何雨水这番掏心窝子的话,说道了何雨柱的心里,他只是单纯的想帮她,看她现在没人管没人问,可怜她。
“秦姐这时候是最需要你了,为什么要管别人说什么话,咱们呐,做事凭良心。”
何雨水看着哥哥眼睛越来越亮,把倒出的水杯塞到哥哥的手中。
“看你回来没做饭,我那还有点吃的,你也一起送过去,后边你缺什么,你跟我说,我让海杰去买。”
妹子的一番鼓励,还是让何雨柱幡然悔悟,院子里人对他的态度,还有聋老太煞费苦心的那番话,又被他抛在了脑后,他最怕的,不是流言蜚语,而是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
从床底的箱子里,翻出所剩不多的钱,何雨柱一把揣进了兜里。
“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秦淮茹产妇家属呢?”
六院产房门外,一位护士朝着走廊喊道。
“来了,来了,女孩是吧?”
门口的木椅子上,何雨柱闻言赶忙站了起来,点头哈腰道。
“你这个同志,生男生女都一样,态度得改正过来,好歹是你家孩子!”
可能是见何雨柱没什么兴奋劲,小护士翻了个白眼,随后秦淮茹便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一身虚汗的她,此时没有丝毫力气,看着守在门口的傻柱,瞬间昏睡了过去。
“秦姐,护士问孩子起什么名儿?”
迷迷瞪瞪间,秦淮茹听到了耳畔的询问声,悲从中来的她想起了中院那颗盛开了的老槐树。
“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