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和沈父两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也解开了十多年的误会。
“他们去世的时候,我几岁?”沈栀问道。
“六岁。“
六岁……
沈栀拧眉。
小孩三岁就有记忆,那时的她六岁,应该会对这些有印象才对,可她既然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当时只是个孩子,又受到惊吓,记不起来很正常。”沈父看出她在想什么,说道。
沈栀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咳咳……”
就在这时,江父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连忙用手捂着嘴,有血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你……把这个吃了,会好受些。”
沈栀沉默片刻,递给他一颗药。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叫他大伯,还是有些叫不出来,叫江伯父,又觉得别扭。
没想到她会给他药,江父很是欣喜,心里想着,哎,有个侄女就是贴心!
不像生个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他已经将沈栀差点要他命的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
……
楼下,红衣等人正在帮忙收拾残局。
他们把江家都快砸没了,心里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的。
“哎哎哎,兄弟,你坐着休息坐着休息,让我来让我来。”257公会的人嘿嘿笑着,扛起地上一个缺了椅子腿的椅子。
一个江家人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不用麻烦了,我们哪敢让你们帮忙啊,别一个不小心,又把江家砸了。”
“啊不是,那是误会误会啊兄弟,现在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谁跟你兄弟,我担不起你这声兄弟!”
另一边,大背头看着江怀织,嘿嘿笑:“嘿嘿,江少爷,你还哪里疼不,我帮你揉揉肩。“
“用不着。”江怀织冷笑着看他一眼:“要是你一个不高兴,又要割我舌头怎么办?”
大背头:“……”
沈栀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幕,她看了眼红衣,红衣也刚好看她,神情非常之复杂。
沈栀揉了揉眉心,难得的有几分苦恼。
她想了一下,走到红衣面前,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