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您还会国术?”
<div class="contentadv"> “国术?”刘半仙摇摇头,“我一个娇生惯养的,哪会这些东西?就是喜欢看,养几个武师而已。”
“原来如此。”
富兰克看向站在走廊上的任七,“您的这位手下,看起来就是一位功夫极好的人。”
“你说他?”
刘半仙随意指了指任七,“不差!”
富兰克将视线从任七身上收回,好像多盯着他看一会儿,眼睛就要受伤一样。
然后他看向刘半仙,眼神温和,“不知道刘先生您是做哪一行的?”
“什么发财我就做什么。”
刘半仙翘着二郎腿,“近来我是做卖牛皮的生意,北边的屠宰场里将牛肉切割完后,剩下的牛皮好好的不要了,我就把它们整张收购回来,吹一吹然后再卖出去。”
“吹一吹?”富兰克不解。
“对,风干,烘干嘛,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牛皮不吹不行的。”
“哦,原来如此,刘先生看来您跟那些牛仔很相像啊。”富兰克半懂不懂。
“牛仔啊,哦差不多,我一向是很狂放的。”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聊了聊对近来时装界,艺术界的一点意见后,原先倒咖啡的秘书又走了进来。
那也是个极漂亮高挑的外国女人,穿着高跟鞋,包臀的裙子,扎着金色的头发,一双眼睛楚楚动人。
进来以后,她看了一眼刘半仙,面有难色。
刘半仙见状,正要起身,富兰克却伸手示意他别动。
“刘先生是我的朋友,这里对他来说,不存在着秘密。”
“是。”
秘书点点头,然后说道:“富兰克先生,我们五天后有三支股票要上市了,首发价都在一块钱,克虏伯先生的意思是,希望收盘的时候它们能涨到三块。”
“知道了。”
富兰克随意地点点头,又冲秘书说道:“告诉克虏伯先生,我已经知晓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我还有朋友在这里。”
“是!”
秘书转身离开,腰肢曼妙地扭动着。
刘半仙看的失神,直到富兰克轻咳了两声,他才回过头来,尴尬地笑了笑。
“那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富兰克道。
“哪方面?”
“任何方面。”
这话一出,两人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然后刘半仙借机问道:“刚才你们谈到了股票?”
“那个啊?”
富兰克摆摆手,“那都是公司的业务,金融市场嘛,本来就是玩各种私盘交易的地方,有些秘密其实是公开的,没什么好遮掩的。”
“那是。”
刘半仙点点头,又意味不明地摸着下巴,似乎在思量什么。
“怎么,你有兴趣?”富兰克问道。
“要是我说,有呢?”
刘半仙笑了起来,“这年头,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的,我就喜欢那种钱烫手的感觉。”
刘半仙伸出舌头,笑的有些刻意。
富兰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他只是皱眉道:“但是股票这玩意,也不是小打小闹的,它需要资本。”
“唔?”
刘半仙看他一眼,“莫非富兰克先生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小打小闹,口袋里掏不出多少钱的人?”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富兰克摊手,“我当刘先生是朋友。”
“那既然你当我是朋友的话,提携朋友赚钱不应该是很应该的事情吗?”刘半仙反问道。
富兰克纠结一番,终于还是叹气道:“好吧,不过这件事天知地知,可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你放心。”
刘半仙拍了拍胸口,“我这人的嘴巴,紧得不得了,我不愿意说的事情,就是用撬棍也撬不开啊!”
“那就再好不过了,你打算投资多少?”富兰克眼睛发光。
“这个数!”刘半仙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三只股票的话,也有不错的收益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
刘半仙有些不满,“二十万,不是打发叫花子?我说的是两百万!”
“两百万?”富兰克满脸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没错,就是两百万。”
见对方似乎有些不信,刘半仙又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和钢笔来,龙飞凤舞地在上面画上几笔后,推给富兰克。
富兰克接过支票,却发现那是一张期票,可以兑现的最快日期在三天以后。
“这是?”富兰克脸色有些不佳。
“没别的意思,最近我的资金被南非那边的银行借用了,不然我不至于取个一百万还要上银行来拿的,没办法,那边的总统跟我是老熟人了,不借说不过去!
算一算,三天后那笔钱正好汇进来,刚刚好啊!”
刘半仙说着又扶了扶墨镜,“怎么,你不信我?”
“怎么会!?”
富兰克又是满脸的笑容,“如果这世上我只能信任一个人的话,那人一定是你,谁叫我们两个是一见钟情啊!”
“那最好不过了。”
刘半仙拍拍他的肩膀,“这几天我都住在东区那边的维也纳酒店里,有空找我喝茶?我们再讨论一下细节?”
“那当然,我肯定拜访!”
富兰克起身相送,眼里已满是闪动的绿光。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任七颇有些不难,“我直接把他砍了不就完了,连带克虏伯还是谁,都一并砍了。”
“怎么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的?”
刘半仙回头,看向正冲着自己微笑招手的富兰克。
“他们要文明,喜欢自诩为文明人,我们便跟他们用文明的规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