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秋看着摩托车后面还有位置，也想试试坐摩托车什么滋味。
但她没好意思张口，毕竟自己一个离婚的单身女人，何雨柱一个大小伙子，这风言风语很可怕的。
“这是什么情况？”
到了厂门口，何雨柱停车。
“科长，这不是各家各户都挖了野菜，送来厂里！”
何雨柱看着闹哄哄的人群：“这样不行。”
“上班时间，一会儿厂领导就来了，而且工人越来越多，不能让他们堵住大门。”
“让他们先进来，保卫科门口排队，去食堂喊人，让食堂来人给他们过称。”
孙洪生骑着自行车，缓缓而来。
“柱子，这啥情况？”
“孙哥，让财务派个人来，这些都是来送野菜的。”
孙洪生：“我现在就进厂区，马上就让人来。”
这些送野菜的都是食堂跟保卫科，这些人的亲属，何雨柱决定给他们行个便利。
“来个人，去仓库领个地秤来，以后就放在保卫室门口，下次来送野菜你们直接就能称重。”
“科长，可是没钱给人家啊！”
“先开条子，让他们拿条子去找财务零钱。”
“不过，到时候后勤的人肯定会称重的，你们可不能动手脚啊！”
“不然出了事儿，我可不保你们，我嫌丢人。”
保卫科众人。
“这不能够！”
“科长，咱们绝不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
何雨柱点头：“成！”
上午十点。
杨为民找到杨厂长。
“我要换工作岗位。”
“车间不好吗？”
“车间的工作太累了，而且我觉得我也不是学技术的料。”
杨厂长有些头疼；“那你觉得你能去哪里？”
“哪里轻松我去哪里！”
这······
轧钢厂打扫卫生最轻松，你去扫厕所？
“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去食堂人家都不要你，你说，你能干什么！ ”
刘秘书：“厂长，厂工会！ ”
刘秘书提醒过后，不再言语。
杨厂长琢磨一下，这个还可以！
“为民，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你还不行，就回家去吧。”
杨为民还要说什么，被杨厂长给打断。
“去工会吧，正好工会要重新组建，至于做什么听安排就是！”
何雨柱背着手来到食堂，这第三第四······
等食堂正在建造中，何雨柱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觉得最多十天半月，就能投入使用。
“何主任，今天食堂中午吃啥啊？”
“对啊，何雨柱，今天还有菜团子吗？”
何雨柱笑道：“必须有啊！”
正跟人说笑，厂里的卡车回来了。
“柱子，让食堂人来卸货。”
何雨柱：“孙哥，搞来这么多豆腐？”
孙洪生：“去了一趟豆腐坊，直接包圆了。”
何雨柱：“妥了，中午咱们吃麻婆豆腐。”
一食堂，二食堂的人都来卸货。
何雨柱：“刘岚，给我留出来二十斤豆腐。”
“再去切点肉沫。”
刘岚喜滋滋：“好嘞。”
温志杰：“刘岚，走跟我去仓里取肉。”
何雨柱跟孙洪生俩人抽着烟，聊着天。
“孙哥，你这后勤副主任，还没人选呢？”
“柱子，这是我能做主的？这不得看李副厂长的意思么！”
“你们俩这是说什么呢？”
“李哥，您来了。”
孙洪生：“柱子问，后勤副主任。”
李怀德：“柱子，你想？”
“别，我可没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是，得有个后勤副主任给咱们抗雷顶包。”
“李哥，孙哥，现在的形势咱们这么搞没问题，但谁知道什么时候风向变了，晴转多云，刮大风，下大雨呢！”
“到时候有个副主任，有些事情也能把咱们摘干净不是么！”
李怀德：“你小子，未雨绸缪啊！”
“虽然你说的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但你说的有道理。”
“我最近也在物色副主任的人选，只是暂时还没合适的！”
李怀德的意思就是，送礼的还没达到他心里逾期。
何雨柱：“李哥，这个副主任就是个摆设，顺便有个人就行！”
李怀德：“嗯，我会考虑的。”
“我去厨房做饭了，孙哥弄来了豆腐，我去做麻婆豆腐。”
李怀德：“搞个小菜。”
孙洪生：“我办公室还有瓶好酒，咱们中午喝点！”
何雨柱做了麻婆豆腐，凉拌木耳。
拿了几个馒头，菜团子，他这菜团子可不是油脂渣的，而是瘦肉的。
三个人中午没去小餐厅，而是躲在办公室喝了一顿。
下午。
宋文康来找何雨柱。
“科长，我···我····”
“老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科长，我们一队的兄弟也想赚点钱，贴补家用。”
何雨柱：“老宋，既然你今天主动来找我了。”
“那我有些话就直说了，之前不跟你们说是因为你做人很正派，怕这件事跟你说了，你心里不愿意。”
“科长，您千万别这么说······”
现在的宋文康感觉，一队都快掌控不住了。
二队赚钱，新成立的三队也跟着吃肉喝汤，就他们一队什么都没有。
下面的人跟他关系再好，也会有怨言的。
甚至，都快压制不住了。
“那行，你找老赵吧，这事儿他会教你怎么做。”
何雨柱成功把宋文康拉下水，有些事儿你做了，那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再独善其身，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不然，你就是跟保卫科所有人为敌。
之前保卫科的不安定因素有俩人，简副科长下台了。
宋文康也加入了。
以后的保卫科，才算是真正的铁板一块。
水泼不进，针扎不透。
利益才是一切交往的根本，最牢固的关系!
因为保卫科的特殊性，就算是厂长想要保卫科做什么，也要他这个科长配合！
自古以来，都是财帛动人心。
更别提，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了。
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媳妇，家家户户都十几口子人，这样的家庭每天你都绞尽脑汁，在想如何填饱肚子。
就算是四合院里，没有老人兄弟，那些住户也都是一家好几口人，不计划生育，孩子多没办法！
这还是城里，乡下一家七八个孩子的更是稀松平常。
甚至有十几个孩子的。
（我母亲兄弟姐妹一共五个孩子，我爸那一代六个孩子！）
（即便现在，有些地方家里也好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