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这次去港城,上头还是派了袁锦跟付雨跟着。本来裴越说只让袁锦跟着就行,但考虑到田韶的性别还是觉得让付雨跟着更方便。
裴越考虑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上了火车,付雨看着武钢问道:“武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武钢说道:“我转业一年多了,进的造纸厂保卫科工作。这工作没啥意思就辞了,以后就跟着田同志了。”
他说的是进而不是分配。因为他是犯错误,按照规定是不能分配工作。是他领导找了昔日战友,将他安排进了造纸厂,虽然说工资不高但总比种田的好。
付雨意识到不对,趁着袁锦去打水的空档跟了上去。她问道:“袁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田同志自己请了人?”
袁锦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之前有个女同志看田同志买了许多衣服,认为她被资本家腐蚀回来写了一份材料交上去。田同志知道以后发了好大脾气,那位同志被口头处分。”
田韶又不是包子,被这样摆了一道焉能不生气,对他们也起了隔阂。以田韶的财力请几个保镖也不是难事。现在只寻到了一个,等再找到合适的估计连他也不用跟着了。
付雨惊愕不已:“这、这也太离谱了。”
若田同志花的公家的钱,这般大手大脚你写材料检举说得过去,可人家花的事自己辛苦赚的钱也检举,这事脑子是抽风了。
袁锦说道:“或许等下次就用不上我们了。”
付雨有些郁闷地说道:“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迁怒我们啊!”
虽然说有风险的,但同样也见了世面,而且还吃了这辈子没吃过的美食买着物美价廉的东西。另外,她还想多买些回去呢!
袁锦摇摇头说道:“她自己请的用起来更放心。”
这两次田韶来港都不愿意他们跟着,袁锦猜测她不仅仅是出门逛街买衣服,应该在做其他一些事,而这些事田韶不愿让他们知道。
因为田韶跟裴越的关系,袁锦也没怀疑她做什么坏事。再者凌肃的事,换成任何人都会起提防之心的。
付雨犹豫了下说道:“袁同志,咱们不能再争取下吗?”
袁锦看着她眼中的渴望,提醒道:“付同志,不要做多余的事,不然只会更加引起田同志的不满。付同志,我们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兴。”
付雨很是失落。
田韶并不知道这么一个插曲,不过她也确实更倚重武钢。从上火车不管什么事她都是吩咐武钢。倒不是故意做给袁锦付雨看,而是希望武钢能尽快适应现在的身份。
到了羊城四个人住进招待所,考虑到安全问题付雨是跟田韶住一个屋的。
四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田韶与袁锦说道:“锦哥,你能否教下武钢粤语。”
袁锦一口应下。教会武钢粤语让他听得懂港城人的话才能更好地保护田韶,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况都告诉了武钢。
武钢也记他的情,之后将这事告诉给了田韶。
第二天行程比较顺利,下午两点多就到了公寓。听到电话声响起田韶有些无奈,要不要这般迫不及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