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二丫说道:“也幸亏当初退了亲,不然嫁给你这种人得倒霉一辈子。季元生,像你这种人,就是受穷的命。”
将季元生骂了个狗血淋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二丫就出去了。到了外头才反应过来,没有问出另外一个害他们的人的身份。
聂锁柱见她懊恼的样子,笑着宽慰道:“没事,问不出来也没关系,别为这种狼心狗肺的气着了。”
二丫骂了一通:“我大姐的钱,她爱怎么用那是她的事,他季元生算哪根葱?”
聂锁柱宽慰道:“别生气了。这种人,你对他再好,一件事不如他的意就会记恨上。所以落到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二丫有些内疚地说道:“锁柱,对不起,因为我,差点给你与大姐带来无妄之灾。”
锁柱笑了下说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他是害不到我的。至于大姐你更不用担心了,有大姐夫跟谭家在呢!”
只要谭家跟谭越不倒,谁都害不着大姨子的。
话是这般说,二丫还是打电话给田韶道歉。
田韶一点都不意外季元生会恨上他:“像他们这种人自私自利的人,过得好觉得是自己的本事;若是过得不如意就是老天不长眼,别人害的,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二丫声音低沉地说道:“大姐,是我蠢分不清好坏,差点害你了跟锁柱。大姐,对不起。”
田韶笑了下说道:“就季元生这种臭虫,还没本事害得了我。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事你也要吸取教训。”
二丫虚心接受批评:“大姐,我以后不会的。”
田韶也就听听,十多岁的时候想纠正都没能做到,现在三十多岁更不抱期望了。只希望少弄点幺蛾子,省得六丫工作那么忙还为她操心。
二丫表示自己一定会改正,然后真心实意地跟田韶道了谢:“大姐,谢谢你。没有你,也没我现在的好日子。”
锁柱是大姐帮她选的,家里的生意也是靠大姐才做起来的,没有大姐她现在应该在乡下种地。
田韶不客气地说道:“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别再听风就是雨,不然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掉。”
聂锁柱是个重感情会感恩的人,所以十多年如一日地对二丫。这样的好男人很少了,二丫能碰到也是她的幸运。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