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不管。”路飞嘻的露出笑意。
他双手插兜,便出了门,“哥巴拿中校的房间在哪儿?”路飞问向门口站岗的士兵们。
“少校大人,这边请。”士兵便往前带路。
达斯琪想了一会儿路飞的话,便露出了然又无奈的表情。
“路飞的意思,大概……是向斯摩格上校学习吧。”达斯琪拍了拍脑袋说。
“如果是斯摩格上校的话,会不管不管的抓捕哥巴拿中校,然后交给我写报告,至于上级的意思,就……”
“喂,士兵,你们经常在哥巴拿中校手下办事,你们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呢?”路飞顺口向士兵聊天。
“这个嘛……”士兵流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路飞敲了敲门,得到进来的声音后才进入房间里去。
“路飞少校,有什么事吗?我还在和兰多鲁夫前海军少校叙旧呢。”
哥巴拿中校看进来的是路飞,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嫉妒。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只不过是投了一个好胎罢了,依靠着有卡普中将,这才升级这么快。
从少尉变成少校,可恶啊!
没被炸弹炸死真是太可惜了。
哥巴拿中校脸上挂着有些谄媚的笑容向路飞说。
“喂,就是你这家伙,向手下下达命令炮击戏船的吧?”
路飞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兰多鲁夫,没有多管,问向哥巴拿中校。
“我只是担心兰多鲁夫逃跑了而已,况且,我相信海军英雄的实力,是绝对不会死在炮击之下的。”哥巴拿中校急忙解释说。
把你炸死才好。
哥巴拿中校心中又阴暗地想着。
“这都是维护正义,必要的牺牲。”
“这样啊,我知道了,不过我是会还手的人。”
路飞说,然后他扬起了右手。
“?”
哥巴拿中校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眼前的景色便一片模糊,紧接着大脑产生剧痛,天旋地转。
路飞瞬步上前,啪得一下,一巴掌扇在了哥巴拿中校的脸上。
他的确不是一位合格的中校,是水货类型。
压根就没有看清楚路飞的动向,被一巴掌扇得空中飞起,然后转了几转,跌在台阶上,咕噜咕噜的滚到地上。
哥巴拿中校一时间眼冒金星,耳边听到了士兵们中校中校的呼喊声,随后自己被士兵们搀扶着起身。
路飞坐在了中校的椅子上,转了几转,手撑着头,居高临下的看他们。
“高处的风景很不错嘛。”路飞感慨了一句。
哥巴拿中校脑袋晕乎乎的,好半天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打了。
打他的人还是路飞一个少校。
“你做什么!少校!”
他眼中冒起怒火,怨毒地盯向路飞。
他本就记仇,三十年前的旧恨可以记到现在才爆发,更不要说路飞这种,当着属下的面给他一巴掌的做法了。
“做什么……还手而已。”路飞看着自己的手掌。
“不愧是中校,一巴掌下去竟然只是脸肿了。”
“路飞少校,这种玩笑可不好开,我可是中校,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少校!”哥巴拿中校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提醒他注意阶级。
“别在意这种事,我们之间扯平了,接下来是讨论其他的事情了,有人举报你和海贼勾结,贩卖武器。”路飞说。
”喔,那种事啊,已经查清楚了,是兰多鲁夫少校做的,这个前海军少校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犯下这种大错!
哥巴拿极力收敛自己对路飞的怒恨,挤出苍白得笑容向路飞讨笑。
“是吗?你自己不是说,是你干得么。”路飞疑惑的看向哥巴拿。
“嗯?”
哥巴拿中校表情错愕。
路飞摸出摄像电话虫,播放着哥巴拿中校的声音,是他与兰多鲁夫之间的对话。
“这怎么可能?!”
哥巴拿中校有点绷不住了。
“诺,根据这对话来判断,是你的问题啊。”路飞说。
“不对,你这些话是能力者使用了能力假造的,路飞少校,不要被能力所欺骗了,这是海贼的阴谋。”哥巴拿中校苍白着脸说。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我往兰多鲁夫的裤兜里放了一个电话虫,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一开始就听得清清楚楚。”
路飞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在背的说。
“你怎么敢这么做……”
“你们这些士兵又是什么白痴,搜身不会吗?蠢货!”
“我要把你们都送去军事法庭!”
哥巴拿中校咒骂起来。
他确实没绷住,被一个小小的电话虫传出去了谈话,这帮士兵连搜身都干不好啊。
他又看向路飞,“好吧,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谁都没有证据!”哥巴拿中校强自镇定的说。
“海军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
“路飞少校,还是和我一起将这件事揭过吧,事后一定会有重谢的,这本身就是兰多鲁夫干的……”
“你说的重谢,是什么?”路飞站起身,慢悠悠的在房间里踱步着。
虽然是少年,但气魄却完全压制了哥巴拿这位中校,牢牢的掌握着场中氛围。
“两亿贝利,外加五十个女人,怎么样?”
哥巴拿中校大脑极速转动,想着路飞的各种传言,除了嗜杀以外,还有一个喜欢美女的特点。
路飞双眼微微发红,嘴角上扬,露出了和善得笑容。
“我可是海军英雄。”
“十……十亿贝利?”哥巴拿觉得有的谈,又肉疼得追加数额道。
“我爷爷也是海军英雄。”
路飞竖起一根手指摇晃,淡淡得说,缓步走到了被士兵搀扶的哥巴拿中校面前。
“十五…十五亿贝利?”哥巴拿中校咬咬牙。
“我的意思是……”
路飞拍了拍哥巴拿中校那张肿成猪头一样的脸。
“要学会尊重海军英雄,尊重正义啊,蠢货!”
路飞按着哥巴拿中校的肩膀说。
旁边两个士兵,震惧得看着……
手,穿过了他整个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