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您抬举。”徐得庸微笑道。
<div class="contentadv"> 徐慧真眼眸一低看着孩子道:“你还没说去牛栏山拉酒多少钱呢?”
徐得庸道:“不瞒您说,我这三轮板车也是刚拾缀好,您这算是头一趟,您看着给吧,兹要够嚼裹就成。”
“那还挺巧。”徐慧真抱着孩子轻轻晃动的身体,想了想道:“那你把这几坛子剩下的酒卖了吧,酒钱就算作工钱。”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唷,您这坛子里应该还有不少酒吧,不用说也太多喽。”
徐慧真道:“不是还欠你的车钱,还有医院垫付的钱吗,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徐得庸咧嘴笑道:“您客气,这么长时间还记得这事,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这不,我就好人有好报了!”
徐慧真没有说别的,道:“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写封信你带着去牛栏山,直接去找我哥,他叫徐辉率,我叫徐慧真。”
徐得庸道:“成,那咱八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我也姓徐。”
“这事说不准。”徐慧真温润一笑转身欲走,稍微迟疑了一下道:“你能帮我把这小酒馆整理出来再去卖酒吗?”
“成。”徐得庸干脆利落。
徐慧真转身走了几步,不留痕迹的叹了一口气,停下道:“你跟我来后院一趟,有点事需要你搭把手……。”
……
屋外,强子坐在徐得庸的三轮车上,不时往里面瞧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谈完?”
刘德柱带着一抹嘲笑道:“嘿,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强子顿时有些搓火儿,撸了撸袖子……穿着棉袄没撸起来,上脸子道:“刘德柱,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想和我叫叫板是不是。”
刘德柱也不怵他,起身道:“我也是,想掐架?今个得庸请客喝酒先不动手,明个咱约个地点,就咱两人,谁不去谁是孙子。”
“嘿……。”强子瞪眼道:“我偏就要今个收拾你怎么着,全无,你帮我按住他!”
蔡全无双手笼在袖子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道:“你们能不能消停会,不想喝酒就先走。”
刘德柱又坐下道:“我肯定喝酒。”
强子点了点蔡全无道:“全无你怎么不向着我……,得,我也喝酒。”
他也坐下,目光瞄着小酒馆里面,正好看到徐得庸跟着徐慧真进了后面,忍不住眼睛一睁道:“嘿,他们谈着谈着怎么去了后院……。”
蔡全无道:“强子,别多管闲事。”
刘德柱闻言也是偷瞄两眼,心里的八卦之火燃烧,有些急得抓耳挠腮。
强子嘀咕道:“这徐慧真是有夫之妇,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啊,不过也没见贺永强出来招呼……。”
蔡全无道:“别胡说,人家肯定是有事要帮忙。”
三人一个老神在在,两个心里像是住了一只小猫,心痒痒的难受,想进去瞧一瞧……。
……
徐得庸跟着徐慧真走后门,过了一道拱门来到院里,不得不说院子还真不小,有围起来的花树,有葡萄架子的廊架,一排酒坛摆在墙角,更多的是一个个的大咸菜缸。
小酒馆的咸菜都是他们自个腌制,味道独特,很多来喝酒的人就冲着咸菜,好这口!
徐得庸跟在徐慧真后面,可以似有若无的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奶香味。
徐慧真走路率直,不像陈雪茹带着一缕风情,嗯,有一股大妇的范……。
“帮我把里面那缸里的石头搬出来。”徐慧真看着咸菜缸道。
“哪个缸?”徐得问庸。
徐慧真单手抱着孩子,指了指道:“就是那个。”
徐得庸点点头,走过去掀开木盖,双手伸进咸菜缸里,双臂发力将一块泛黄的不规则石头抱了出来……。
……
感谢大佬,金枪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