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胡同里到处可见大小孩子的身影,闹腾的不得了。
看来这是学校放假了!
这时候的作业没多少,更多的是鼓励学生做各种活动,其中就有被称为“小五年计划”的活动,内容主要有六项:栽培植物;饲养动物;帮助农业生产合作社和家庭做事;帮助学校制作简单的教学实验用品;绿化环境绿化学校;做“小先生”,辅助党和政府做扫除文盲工作(如教爸爸妈妈和邻居识字,给识字班读报等)。
学习很重要,实践同样很重要。
<div class="contentadv"> 徐得庸回到四合院,提着竹篮往家走。
四个孩子正排队听三大爷安排打扫房子的任务。
“三大爷,放假了忙着呢。”徐得庸打了声招呼。
阎埠贵笑眯眯道:“嗯,得庸回来的挺早。”
四个大小孩子参差不齐的叫着声“得庸哥”。
阎埠贵说着话,目光就落在竹篮内,小眼睛一睁道:“哟,得庸,这是什么肉?”
徐得庸笑了笑道:“野兔肉,去牛栏山拉货别人套的,临走人家送了一只。”
四个娃不禁齐齐咽了口水。
阎埠贵亦是,道:“嘿,那感情好,人家这是也够大方,我都好些年没吃过兔子肉哩。”
徐得庸道:“菜市场外有卖的,比猪肉便宜不少呢,我这先回了。”
阎埠贵看着徐得庸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嘀咕道:“用你说,我还不知道菜市场外有卖的?”
闫解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哎,羡慕得庸哥。”
“羡慕得庸哥。”
“羡慕得庸哥。”
队形整齐划一……咦,少了一个,影响不大。
阎埠贵:“……”
没好气道:“去去去,羡慕上人家去,工作我分好了,明天糖瓜先分一半,后天要是干不完,剩下的就没有。”
“哦……。”
几人拉着长腔无奈应道。
徐得庸回到家,便开始收拾起来兔子,清洗、剁块……。
徐南氏归来见孙子拿着兔肉回来自然高兴,上锅起炖,肉香飘荡……。
……
翌日,小年。
二十三——糖瓜粘。
糖瓜是用黄米和麦芽熬制成的粘性很大的糖,把它抽为长条型的糖棍称为“关东糖”,拉制成扁圆型就叫做“糖瓜”。
这天晚上是小年夜,还要祭灶神。
正所谓:糖瓜祭灶,新年来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太太要新布衫,老头儿要顶新毡帽。
传说灶王爷这天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这家人的善恶,让玉皇大帝赏罚。
徐得庸可不管这些,依旧一早起来锻炼,啥好也比不过身体好,身体好才不怕别人和他玩“阴”的……。
何雨柱在一旁咂咂嘴道:“你昨晚炖的兔子我闻着味差点,要是交给我……。”
徐得庸打断道:“还剩点汤底子,要不你再露一手。”
“嘿嘿嘿……。”何雨柱笑道:“那倒不用,那什么,啥时候让我真正给你露一手啊!”
这货自然还记得徐得庸说请他做饭,一起吃一顿的事。
徐得庸道:“这不还没过年吗,等三十的。”
“啊……。”何雨柱张嘴道:“你说的合着是年夜饭啊!”
徐得庸淡淡道:“你做好后可以分出一份拿回家吃。”
何雨柱道:“那样行,还是在自己家吃年夜饭自在。”
徐得庸没管他,锻炼完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一大包子各种做菜的香料出现在盲盒空间内,什么八角、香叶、白芷……。
徐得庸:“……”
得,这指定是刚才让何雨柱这厨子给‘方’了。
虽然是小年,但该上班的上班该干活的还得干活。
徐得庸在家收拾了一阵子,等八点多将工具放到板上车,来到小酒馆。
徐慧真正在收拾桌子,见他来了便道:“将车停在后院的正门吧,走那边方便。”
徐得庸从善如流,骑车来到后面,徐慧真已经打开门,他将工具都拿了进来。
徐慧真也没有关门,也有避嫌的意思。
她目光流转道:“木头在那边棚子下,都是老人攒的,你看着用吧。”
徐得庸过去打了一眼道:“哟,有不少好木头啊,我就拣些些平常的用吧,结实就成,好木头用了糟蹋。”
徐慧真道:“交给你,不用问我。”
徐得庸点点头道:“那不会吵着孩子吧?”
“没事,理儿可听话了,吃饱了睡得很死,吵不醒。”徐慧真露出一抹母性的微笑。
徐得庸没有再多说,开始有条不紊的干起活来,两张桌子,八条长凳……。
……
就在徐得庸干活的时候,一道身影手里拿着一副卷轴出现在小酒馆门口。
见小酒馆关着门,稍一寻思,便朝后面走去。
到了后面一瞧,徐得庸的三轮板车停在门口,院门大敞四开,徐得庸的身影正在里面忙活。
他眼珠子一转,闪到一边,沉吟片刻转身回去了……。
……
专注一件事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太阳落山之前,徐得庸将桌凳做出来顺便打磨了一下,得等到上漆油了。
他做工的时候,还顺便给看了半天孩子。
这小女娃一逗就笑,听着他刨、凿、敲敲打打的,该睡睡,该拉拉该尿尿,醒来专注着听着自己玩。
小理儿还挺稀罕人!
他收拾好东西,洗了洗手。
这时,徐慧真抽空过来,目光温婉道:“牛爷和片爷他们都来了,你不过去喝一杯?”
徐得庸在身上擦了擦手道:“成,那就过去喝二两。”
他出去从小酒馆的正门进去,和牛爷、片爷简单打了声招呼。
徐慧真给他打了二两酒,又递给他一盘小肚,小声道:“回头结。”
徐得庸笑了笑,也没有客气,点点头接过坐在牛爷的对面道:“牛爷,这是天天少不了您啊!”
牛爷笑呵呵道:“可不是,就剩这点喜好了!”
片爷笑眯眯道:“得庸,我看你今个三轮车一直停在后面,在掌柜家干什么来着?”
徐得庸正要回答,小学老师徐和生走了进来,要了二两酒一盘花生米,打量了两下徐得庸,缓缓坐在了片爷对面。
“刚才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徐和生淡淡一笑道。
牛爷笑着道:“说得庸在掌柜家给打了两张桌子板凳,等过两天这里就能多坐两桌。”
“那感情好,人多热闹”徐和生附和声,随即道:“哎,得庸,我记得你也姓徐,咱们是本家啊!”
徐得庸道:“和徐老师比不了,您是文化人,我就一蹬三轮的,会些杂七杂八的手艺!”
徐和生笑呵呵道:“都是靠自己劳动赚钱生活,没有什么高下之分,我看你还年轻应该没有结婚吧?”
后面正在打酒的徐慧真微微一顿。
徐得庸笑了笑道:“您慧眼,过了年我才到结婚的年纪呢。”
徐和生闻言小眼一眯道:“那你这有车有手艺,一天不少赚,长得也讨小姑娘喜欢,算是年轻有为,得找个黄花大闺女啊,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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