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眼睛一亮道:“我懂。”
<div class="contentadv"> 徐得庸点点头道:“这事急不来,你们得有个章程,回头约个碰头地点,也甭让别的人来见我了。”
“成。”刚子道:“有事我就让他们两人来找您。”
徐得庸点点头道:“以后尽量也别出现在这院儿里。”
“听您的。”刚子言听计从。
三人告辞离开,张三和侯四在后面嘀咕道:“咋感觉得庸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侯四没好气道:“你操哪门子闲心,这样不好嘛,刚爷、庸爷吃肉,我们跟着喝汤,这日子比过去好了去,我今年手里都有几块钱,攒几年说不定也能到乡下讨个便宜的媳妇。”
张三点点头道:“也是……。”
刚子正在寻思之前徐得庸的话,回头见两人落后嘀嘀咕咕,喝道:“瞎嘀咕什么,多动动脑子想想庸爷说的话,以后你俩要是把我和庸爷交代的事办砸了,看我不拧下你们的狗头。”
“是是是,我们一定办好。”张三和侯四连忙跟上道。
刚子指了指头道:“重点是要学会动脑子……。”
见两人的衰样,刚子摸着胖下巴道:“看来老子有必要给你们上一课……。”
……
徐得庸应付着院中人的恭维,回到家中,见徐南氏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连忙将前因后果说出来。
徐南氏听完脸上表情放松下来道:“若真是如此,咱收点东西也不为过,就是,这些是不是有点多了?”
徐得庸笑着道:“既然送来了咱就吃,也省的您再去买了不是。”
徐南氏道:“那你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
得到徐得庸肯定答复后,她便喜滋滋的看着东西:
“两斤肉,两斤鸡蛋,嘿,这鱼可不小,得四五斤……两只鸡一公一母,过年杀公鸡,母鸡留着下蛋……。”
徐得庸道:“您再买些肉、菜,我答应今年让何雨柱掌勺,添两张口。”
徐南氏道:“好,奶奶知道了,这事后咱就和他何家扯平,之前的事翻篇。”
徐得庸笑嘻嘻道:“嘿嘿,奶奶大气。”
“去去去。”徐南氏笑着道:“别的东西好说,两只活鸡放哪先养着?”
徐得庸无奈道:“奶奶,咱不养不成吗?”
徐南氏立马道:“不成,你不是会手艺吗,给我做一个大点的鸡笼,养一只也是养,几只也是养,过了年我再买几只小鸡。”
徐得庸:“……”
都怪刚子这货,买啥母鸡啊!
“就这么定了,快过年了你歇几天也成,但鸡笼得给我做好啊,我先走了!”
说着,徐南氏就充满劲头的出了门。
留下徐得庸和一公一母两只鸡大眼瞪小眼。
……
十分钟后,徐得庸将两只鸡拴在门口,骑上三轮车出去,他准备到附近庙会买些竹子来制作鸡笼。
肆玖城的庙会不要太多。
什么隆福寺、土地庙、白塔寺、护国寺、东岳庙、大钟寺、财神庙、白云观、蟠桃宫等等。
各个庙会都有特定时间基本都相互错开,当下有些停办,有些合并,剩下的基本都在两年内陆陆续续停办了。
徐得庸今个要去的是白塔寺“庙市”。
白塔寺在阜成门内大街路北,正名妙应寺。
将车放在看车点,走时需要花两分钱。
临近过年,这儿不要太热闹,人们摩肩擦踵,喧嚣声响彻。
买卖声,吆喝声,千万声声汇聚,形成这世间最大烟火气和接地气。
律转鸿钧佳气同,肩摩毂击乐融融。
不须迎向东郊去,春在千门万户中。
庙市中有卖蛐蛐罐、蝈蝈葫芦、鸟笼子、花草虫鱼的。
还有卖锅碗瓢盆、笸箩、簸箕、扫帚、鸡毛掸子的;棚铺卖的是搭棚、扎花障用的芦席、芦苇、竹竿、麻绳;做笼屉用的圆形芦席、柳木条、籐条;扎纸铺用的秫秸杆;和镐把、锹把、扁担、荆筐等农具。
旁边的空地上是文艺演出的场地,拉洋片的、唱傀儡戏的、说书的、唱大鼓的、变戏法的十分热闹。
人们把一年辛苦劳作所攒下的点滴喜悦,都在这过年期间释放出来。
徐得庸置身其中,喜悦的同时亦有种说不出的五味杂陈,他仿佛看到历史的洪流滚滚而来,将许多东西轰然冲散。
甚至,连娘们都给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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