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一直笑眯眯看着,这娘们儿可以去买一根黄瓜了。
什么,她不吃?
她不吃可以用嘛!
不然,他怕自己哪天会“遭殃”,成为发泄的目标。
<div class="contentadv"> 徐慧真笑着道:“雪茹姐说笑了,这公方经理是街道安排任命的,我可没有这能力,想选谁就选谁。”
陈雪茹桃花眼一翻道:“嘁,不承认拉倒,来,喝酒……。”
这娘们开始故意和徐慧真拼酒,两人喝了一斤,徐慧真面不改色,陈雪茹这娘们已经微醺,俏脸红彤彤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这要来个丝袜、制服啥的……,啥样的干部也遭不住!
陈雪茹这娘们抬手还要继续要酒,徐慧真是一点也不怵她。
徐得庸拦住,对徐慧真道:“小理儿应该差不多醒了吧?”
“哦。”徐慧真连忙道:“我差点就忘了,不喝了,我先回去了,得庸,雪茹喝的多了点,等会你麻烦一下把她送回去。”
陈雪茹却不领情道:“嘁,我才没有喝多,才喝了半斤瞧不起谁呢!有本事不要临阵脱逃。”
蔡全无一直没怎么说话,将杯里的酒喝完道:“我也先回去了,陈老板,谢谢您抬举。”
说完和徐得庸点点头就走了。
陈雪茹摇摇头的道:“这就是个死心眼的人,也不知道你和徐慧真看上他哪点了。”
徐得庸意味深长道:“公私合营诚信经营,就需要这样的人,这一点您要上点心。”
陈雪茹眼眸一眯道:“得庸,我听你这话里有话啊?”
“没有。”徐得庸笑了笑道:“随便一说而已。”
“哼。”陈雪茹娇哼一声道:“话可不要乱说,我也是诚信经营……。”
她话音一转道:“我和伊莲娜的竹包编好了没有?”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刚拉酒回来,哪有这么快,编竹包从头开始很麻烦的。”
他其实还有一个编好的现成的,还是等两个编好一起拿出来吧。
“那你快点吧。”陈雪茹道。
少了徐慧真陪她喝酒,陈雪茹也有些索然,起身道:“我走了。”
徐得庸跟出去道:“我送你吧。”
陈雪茹不领情,白了他一眼道:“你那破板车我才不坐,不舒服,就这几步路我自己走着没事。”
这时,廖玉成去而复返,小跑过来殷勤道:“我送陈经理回家吧,正好也差不多顺路。”
陈雪茹皱眉道:“你客人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你放心。”廖玉成道。
“那走吧。”陈雪茹说完冲徐得庸抬了抬下巴,吐着一抹酒气道:“有人送,又不是非你不成,哼。”
说罢,就扭着小腰走了。
廖玉成冲徐得庸笑了笑说声告辞,紧走两步跟上。
徐得庸看着娘们走路很稳,不会醉倒被强了。
摇摇头,这娘们儿就作吧,大晚上也没再去徐慧真家,骑上三轮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
廖玉成送陈雪茹回去,看着陈雪茹诱人的身影,他也是心痒痒。
街上行人稀少,陈雪茹一脚将一块硌脚的小石头踢远,踉跄了一下。
廖玉成连忙扶了一把她的手臂,嘘寒问暖道:“雪茹你慢点,干嘛喝这么多酒,喝多了伤胃。”
陈雪茹一挥手臂,将他的手甩开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别碰我。”
两人这时走到距离陈雪茹家不远的胡同口,廖玉成见四周没人,紧走两步来到陈雪茹前面,转身看着她低声道:“雪茹,你知道吗,你这样看着让我心疼。”
陈雪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怎么着,有你心疼的份吗?你是有妇之夫。”
廖玉成“深情”的道:“你知道吗,雪茹,自从那天见到便被你深深吸引……。”
陈雪茹媚眼盈盈带着讽刺道:“甭说那些有的没的,怎么,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傍家(读尖)儿不成?”
廖玉成连忙道:“当然不是,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和家里的黄脸婆离婚,然后一生一世对你好,你指哪我打哪!”
陈雪茹轻笑道:“那我以后成了黄脸婆怎么办?”
“你不一样。”廖玉成一脸坚定道。
陈雪茹摇摇头,也没有直言聚集,轻描淡写的道:“先这么着吧,我还信不过你,回吧。”
说罢,扬扬手踩着步伐一扭一扭的回了家。
廖玉成站在原地目视她的背影消失,才舔了舔嘴唇道:“这样的娘们的折寿十年也值啊。”
随即就转身回了家。
过了一挥,周围静悄悄,忽然一道身影从墙角转出,冷笑道:“廖玉成、陈雪茹,你们等着……。”
……
另一边,小酒馆打烊后,徐慧真也找着何玉梅聊了聊。
“玉梅,你看蔡全无这个人怎么样?”徐慧真问道。
何玉梅实话实话道:“人不可貌相呗,以前只知道他是扛大个,没想到学问还不少,平常话也不多,上起课来说的确是头头是道。”
徐慧真眨了眨眼道:“玉梅,我记得你还是单身吧……。”
“是啊。”何玉梅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抿嘴道:“慧真姐,你……想撮合我们?”
徐慧真道:“我确实有这个意思,而且我提前告诉你,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大概率就是他。”
这人都是现实的,要是蔡全无没有公方经理这层身份,就那长相,何玉梅真够呛会考虑。
何玉梅迟疑道:“以前吧,说实话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点怕,不过自从他上课后就没这感觉了……。”
徐慧真试探道:“那要不要试一试?得庸说那人靠谱,是个过日子的人。”
何玉梅不答反问道:“慧真姐,您和徐得庸是要成了吗?”
“嗯。”徐慧真也没有必要再瞒,大大方方的道:“不出意外,五一劳动节我们会结婚。”
何玉梅笑着道:“那恭喜你们,徐得庸这个人除了工作,其他方面真不错。”
徐慧真笑着道:“我觉得这样恰恰就挺好,做什么自由。”
何玉梅噘嘴道:“慧真姐,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就是您赚的多,家底厚,别的谁能让一个劳力‘不务正业’。”
徐慧真立即替徐得庸说话道:“他可不是不务正业,看着竹包了没,陈雪茹想要,少了二十块得庸不给编,他本事多的哩,钟表啥的都会修。”
“哇,这么厉害啊。”何玉梅羡慕道:“那慧真姐您可捡的了。”
徐慧真乐滋滋道:“好了,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说你的事呢。”
何玉梅咬了咬嘴唇道:“既然如此,等他当了公方经理,我和家里人说一下,就试着接触一下吧,您……不会觉得我势利吧?”
“没有。”徐慧真笑着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蔡全无要不是能当上这公方经理,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嗯。”何玉梅点头道:“谢谢慧真姐。”
“不用谢,要不晚上再住在我那?”
“下次吧,我没和家里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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