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上午,顺便指点了侯四一些技巧,他骑着车来到小酒馆。
<div class="contentadv"> 干啥?
吃饭呗。
嘿,吃不着未来媳妇,还吃不上未来媳妇的饭吗!
这就好比单身狗,睡不着人,老子还睡不着觉吗!
哎!就是这么牛!
吃饱喝足,抱着现成的小棉袄,躺在竹摇椅上。
小理儿翘着小手小脚丫,趴在徐得庸的胸口上,可滋了。
“咯咯咯……!”
徐慧真杏眼含笑道:“你小心一点。”
徐得庸笑着道:“我心里有数哩,哎,咱家理儿大名叫啥?”
徐慧真犹豫一下道:“我给起名叫静理,不过,我不想让她以后特殊,中间那字还是按你那边的辈分来吧。”
徐得庸道:“巧了,仁寿荣昌、得靖淑慎,我下面也是靖,但是立青靖。”
徐慧真忍不住微笑道:“那还叫靖理。”
徐得庸笑眯眯道:“成,那名字其中两个字你说的算。”
徐慧真轻轻噘嘴道:“哼,当然我说的算,我再生……咳,有一个叫‘平儿’,再有一个叫‘天儿’。”
徐得庸一边逗着小理儿,一边道:“这‘天儿’的名字可是够大,我怕他压不住。”
徐慧真理直气壮道:“咱新社会不讲究这个,而且教员说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我们是新天,不是旧天。”
“得。”徐得庸嘴角上扬道:“你说是就是吧,那再生一个呢?”
徐慧真小得意道:“三个不少了,再来一女一儿,我们娘四个就是‘真理平天’!”
徐得庸咧嘴调侃道:“唷,口气可不小哦!有个儿就成,我倒无所谓,若是没有,就是奶奶那得和咱们拼老命。”
徐慧真撇嘴道:“那要真生不出儿子可不怨我!”
徐得庸抬手道:“怨我怨我,倒时候怨我的种子不行。”
“唾!”徐慧真俏脸微红,没好气的唾了他一口,起身扭臀儿去刷碗。
徐得庸道:“放那吧,等会我来刷。”
徐慧真道:“你看孩子我刷碗。”
徐得庸笑吟吟道:“我做填空你来选。”
“什么填空?”徐慧真不明所以,不看看到徐得庸的表情,感觉不像什么好话。
她没好气:“去你的,是不是不着调露出本相来,我可要后悔了。”
徐得庸笑嘻嘻对小理儿道:“理儿,你妈妈说反悔不要我了,你同意不?”
“啊啊啊……,咯咯咯……。”
“哦,不同意啊,反悔驳回。”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决定让他再靠几天。
嗯,不过,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小理儿睡着后,徐得庸就离开了。
软饭好吃,可以使劲吃,但自己也要够坚挺。
来到维修小院继续干活……。
……
翌日,廖玉成上班后,他老婆收到一封匿名信,可她不识字。
若是如此,她就不看等廖玉成回来让他看了。
可信封匿名,但上面有“小插图”。
这插图让她有点不淡定了。
于是就把信交给熟悉的识字女邻居,让她读给她听。
一听不要紧,廖玉成老婆心中的火噌的就起来。
信上不但还原了那天晚上廖玉成说的话,而且还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女邻居劝她冷静,这只是信上的一面之词。
廖玉成老婆咬牙道:“这货什么德性我知道,是不是我一看便知。”
说罢气冲冲的出门而去。
在门口遇到廖玉成是妈。
廖玉成他妈本来就对着不识字的儿媳不满意,见此皱眉道:“你不在家看孩子,串什么门!”
廖玉成老婆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孩子你看着吧!”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气的廖玉成他妈想追上去骂人!
廖玉成老婆并没有直接冲进丝绸店,而是在不远处看着。
过了一会就在她等着不耐烦,考虑要不要直接进去之时。
廖玉成和陈雪茹笑着送客户出来。
客户走后,廖玉成见门口没人便道:“雪茹,那天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既然“话都说开了”,这两天,这货都在见缝插针的来上一句。
说话之时,这货目光深情。
不远处的廖玉成老婆见此,咬牙切齿,这目光她曾经也拥有过,加上陈雪茹长得如此“狐媚”。
实锤了!
既然你不想过了,那谁都别想好!
登上大苏报纸,市里参观。
当即,这娘们就武则天当寡妇——失去了理智(李治),冲了上去。
这边廖玉成正情意绵绵看着陈雪茹。
陈雪茹脸上不耐,但心里其实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她轻笑一下道:“甭捡好听的话说,先把这单买卖……。”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阴风刮来,随即被劈头盖脸的一个大逼斗。
“狐狸精,骚狐狸,让你勾引男人……!”
柿子捡软的欺负,廖玉成老婆本来想打廖玉成,但冲到半途一想,廖玉成打不过,很可能自己还会挨捶。
于是,临时将目标转为陈雪茹。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雪茹也一样!
你们可以想想,对养尊处优的陈雪茹来说,这劈头盖脸的逼兜有多大的伤害!
她直接懵逼了!
……
另一边,主任大娘又到小酒馆报喜了。
伊莲娜将小酒馆扫盲班的照片和事情发回大苏,大苏国内竟然给登报了!
并表示说以小见大,看到这个邻国进步和发展。
这可是给国家长脸的大好事,直接惊动了市里头。
说过两天市领导要来视察,让他们做好接待工作。
冰火两重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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