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理儿嘟嘟嘴,想爬上床去看妹妹。
徐慧真半坐着靠在床头,没好气道:“都赖你这个乌鸦嘴说的。”
虽然徐得庸“也不缺”,自从平儿初生后,盲盒空间特别大方,奶粉、代乳粉啥的又开出来一波,都还没用,不过这玩意可没人嫌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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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用鸡蛋在平儿的小脸上滚了滚,嘴里念叨着:“鸡蛋滚脸,一生无险。”
一天后,医生检查过后,徐慧真便出了院,一共花了不到六块钱。
伊莲娜逗了逗平儿,抬起头道:“弗拉基米尔的那个朋友似乎对你很有意思。”
徐南氏弄了个简单的供桌,上香之后,给平儿洗了洗,平儿自然少不了哇哇哭。
最后把纸钱、元宝等贡品,拿到院中一起焚烧,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给你;多送男,少送女。“
不过徐南氏还是给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也没请人就自己弄的,表达一个美好的祝福。
不过小家伙的语言逻辑还不清楚,说的颠三倒四,期间还夹杂着让人听不懂的“婴语”。
中旬,内部出现了“正在起变化”的文章,开始暗流涌动。
翌日,五一劳动节,广场举行了盛大的游行活动,由工人、农民、科学工作者、学生、少年儿童、文艺工作者、手工业生产合作社社员和接受了社会主义改造的五千多个工商业者等,组成了数十万人游行队伍,当面相当壮观。
陈雪茹嘴上不服输道:“我想生还不简单,只是还没人入我的法眼。”
徐得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徐慧真身边,握着她的手道:“辛苦了,媳妇。”
徐得庸无奈的摇摇头,得,就算是两个娃的爹,在奶奶这啥也不是。
之后要“添盆”、“洗澡”等一套流程,比如用镜子往宝宝的屁股上照一照,说:“用宝镜,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净。“
……
“妈妈。”小理儿奶声奶气的叫了声。
像徐慧真这样的已经算是条件比较好的,没条件的叫个产婆花个几毛钱在家就生了,再好的将妇产医生请家里来接生,花个一块来钱。
徐得庸有些无奈对床上的徐慧真耸了耸肩,徐慧真轻轻给了他一个白眼。
趁两个娘们进去和徐慧真说话的功夫,徐南氏将徐得庸拉到一边,不放心的道:“得庸,她们拿的东西有些太贵重了吧,价值好几十呢,咱不能都收了吧!”
徐南氏闻言只好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我也懒得跟着操心。”
徐南氏轻笑一下道:“弄完了,不来了,回头等妈妈生个弟弟咱们再来。”
中午吃过“洗三面”,就是打卤面。
只事前的准备就要要供上十三位娘娘的神像,摆上一对儿祭祀专用的红蜡烛,下面压着黄色纸钱、金箔叠的元宝等等。
至于大舅哥徐辉率那边只是给打电话报了个平安,来一趟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等满月再来就成。
徐南氏没好气道:“伱还年轻,懂什么,一边去。”
小理儿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趣,等徐南氏忙活完,还意犹未尽的坐在小板凳上可爱的道:“太奶,再来。”
见徐慧真要说话,徐得庸道:“不要说话了,先休息吧。”
一家人之后回到房间,初生的平儿躺了一边被包裹起来。
说罢就拿着马扎去洗芥子去了。
这一天还公开发表了整风指示,“放手鼓励批评”,坚决实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回到家中,按老四九城习俗,这是新生儿出生的第三天,要进行“洗三”,在雍和宫的法轮殿里,还有一個名叫“鱼龙变化盆“的文物,据说这就是当年乾隆皇帝在举行洗三仪式时用过的澡盆。
徐得庸进去道:“慧真,你想吃什么,等会我去买。”
又称一下斤两,寓意使孩子成为“上秤(乘)之人”,六斤六两,平儿以后肯定很顺。
大舅哥徐辉率一家子,也在这个时候来到城里,喝平儿的满月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