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扫他一眼,不语。
偏生陆问风还喋喋不休:“那日书社你被退亲的场景,可都历历在目啊!此事若搁在我身上,我非将人揍一顿,再赶出去,如此才解气。辞翊贤弟,我说这些,你可别置气。你是我好友,我自然要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这些话全是我这些日子来,掏心窝子的话。”
他跟傅明赫混的时候,可没这般替人家的幸福考虑过。
傅辞翊不同,就他鼓励他考赢了傅明赫的话,正击他的点。
世上只有父母才希望你好。
而傅辞翊能如此鼓励他,可见他也希望他好。
这般人品,确实难能可贵。
知己难觅,如今他便有一位!
傅辞翊转身往家的方向走,步履颇快。
陆问风追上去:“辞翊贤弟,你倒是说句话。”
“你该回了。”傅辞翊脚步不停。
一进包间,丁老给颜芙凝把了脉,手臂触诊。
彩玉忙与她耳语。
<div class="contentadv"> 颜芙凝明白过来,她知道傅辞翊手段厉害,没想到神秘公子亦如此。
刘松解释给颜芙凝听:“老余与他媳妇成亲十多年了,一直未有生育。他媳妇每月都来镇上医馆看诊,吃的药就如喝水一般,就是没有效果。医馆看诊费贵,药费也贵,不是一般人家能看得起的。”
“那我走了,改日再会。”
颜芙凝的话音刚落,神秘公子带着影七与丁老也到了。
而后嘱咐李信恒与彩玉一通,步行去了学堂。
陆问风面上表情僵住。
“好,我知道了。”她应下,不禁嘀咕,“医馆那两歹人,不知如何了?”
颜芙凝动了动手臂,觉得自己那日的判断应当是对的。
回到小院,陆问风上了自家马车,与傅辞翊道别。
颜芙凝颔首:“那这段时日,你好生复习,采药之事你就别做了。”
——
转眼到了四月廿一。
刘松拍拍他的肩头,安慰:“孩子会有的,平常心对待。”
“那怎么成?饭总要吃的。”
既然已经是知己好友,那就蹭餐饭吃。
如此,他也好放心。
她没说一定能帮忙治好的话。
颜芙凝又道:“今日我得去神秘宅院复诊,那宅院里有个老大夫,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帮余婶看看。”
刘松道:“闺女,那日你昏迷了,你不知道。你家相公与神秘公子双双抬脚,踩得那叫个重啊。”
说罢,蹲下身。
傅辞翊“嗯”了一声:“无权的百姓便是如此,功名便是出路。”
若是可行,南窈北墨,还有婆母的眼,是不是也可以叫他帮忙看诊?
刘松却摆手:“不成的,神秘宅院那老大夫只看神秘公子。闺女,你那日是经过神秘公子的准允,这才帮你看了手臂。”
傅辞翊清冷道:“家里的饭菜基本都是她做的。”
双手搓了搓脸皮,无处发泄。
只说想要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