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的山头没有柴禾可捡,四人往深山走去。
傅北墨捡地上断掉的枝丫,阿力则拿着柴刀砍柴。
<div class="contentadv"> 傅辞翊从背篓内取出捆绳,扔在地上:“等柴够了,你们就担下山。”
阿力停了柴刀的动作:“夫子,你们要跟我们在这分开了?”
“对,我们得往深山老林去。”傅辞翊嗓音清冷,“你们担柴下山,路上别耽搁。”
傅北墨终于反应过来,小声抱怨:“我还是没得跟嫂嫂一起。”
颜芙凝含笑劝慰:“明后天我去镇上,带你一起。”
傅北墨这才高兴了,对着哥嫂挥手。
——
半个时辰后,傅北墨与阿力各挑了两捆柴回去。
捡来的柴禾脆,烧火的时候容易折断,直接放进柴房。
阿力砍的柴粗壮,基本都有男子手臂那般粗细,如此木柴不易点燃,他便勤快地拿柴刀劈柴。
傅南窈看他干活麻利,给他倒水喝。
阿力接过碗,喝水的时候竟脸红起来。
傅南窈没看见,喊傅北墨将劈好的柴码放整齐。
待到日跌时分,天色忽然阴沉下来。
傅南窈忙去院中收衣裳,扭头问母亲:“娘,会不会要下雨了?天色瞧着像要下雨,风也大了起来。”
婉娘用脸感受着风,觉察吹来的风里有些水气,道:“是要下雨了,而且还是大雨,辞翊与芙凝还没回来,这如何是好?”
阿力赶忙将没劈过的柴全都放去柴房,而后对婉娘道:“婶婶,我去送伞。”
傅北墨也道:“娘,我与阿力去送伞。”
婉娘摇头:“他们两个去了深山老林,你们上哪去寻?”
不多时,雨果然落下。
一开始淅淅沥沥的,很快越下越大。
四人坐在堂屋,等傅辞翊与颜芙凝归来。
此刻的山上,树木光秃秃的,雨水下来,轻易就淋湿了傅辞翊与颜芙凝。
不多时,被淋了雨的颜芙凝打了个喷嚏。
傅辞翊听闻,将手上拎着的野鸡腿脚全绑在一起,扔在地上,而后脱下身上的袍子,往颜芙凝头上罩来。
倏然,将她与雨水隔了开去。
颜芙凝抬眸看站在身前的他,脸上全是雨水,头发全湿,遂抬起胳膊去够他举着的袍子。
他人高,此般举着,她够不到。
遂只好开口:“傅辞翊,你把自己也罩进去。”
傅辞翊瞧她一眼,站到她身侧,与她并排站在一起。
“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嗓音意外有些暗哑。
他的胳膊与她的胳膊碰在一起,由于袖子湿透,他仿若能感受到她肌肤上透出来的温热。
“咱们这般站着等雨停不是办法。”她提议,“我护着背篓里的灵芝,你拎着野鸡,咱们各举袍子的一角,如此回去可行么?”
傅辞翊想了想,道:“你拿着灵芝,我把野鸡扔背篓背着,此刻雨大,路上没什么人会看到灵芝。”
“也好,就照你说的做。”
颜芙凝将灵芝从背篓内拿出,小心翼翼地拿着。
傅辞翊拎起野鸡丢进背篓,双手高举袍子,将自个与颜芙凝罩在袍子下:“你往我身前走近些。”
此情此景,男女大防先放一旁。
颜芙凝被雨淋得发抖,遂听话地挪了一步。
傅辞翊捏着袍子的手紧了紧,此刻的姿势,仿若他将她拥在了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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