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仟夙抬手,示意他话题止住,然后扯扯嘴角说到“必要过的一劫罢了。”
说完,他握住尹若君的手,目光坚定,认真甚至还有一点祈求。
“请你不要告诉他。”
尹若君原本想说些劝阻他的话语,可对上了那双眼眸时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沉着脸点点头。
谢贤安站在外面,里面说话的声音太小,他听不清,只不过待人出来后只看见了尹若君一人时,无奈笑道“国师又飘走了啊。”
尹若君步伐微微一顿,轻轻挥袖拉过谢贤安,那飘飘荡荡的叹息声让谢贤安表情稍稍一滞。
国师府,孤仟夙刚刚落地便吐出了一口血,黏稠的血液里还混杂着细细碎碎的类似小肉块的物体,如同尹若君说的那样,他的内脏开始损坏了。
转头,孤仟夙看向那个被自己失了禁制的小院,他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几日后,江秋离是百年天启阁弟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而门主令管制下的傀儡军也开始往苍云皇城接近的消息也闹得人心惶惶。
“听说了没有,那传说中门主令掌控的傀儡大军现在失控了”
“好像是因为门主令在我们皇城的缘故,难道是因为寻他才来的”
“摄政王现在在边境打仗,整个皇城只剩下国师一人能解决此事了,这该怎么办”
“什么解决此事,我还知道这世人争抢的门主令就在那国师府呢”
“你说会不会就是国师引来的祸啊,几年前我见过国师,样子一点儿都没变,就跟个不老不死妖怪似的。”
“就是啊,百年前的天启阁都没了,他还活了这么久,不是妖怪是什么”
坐落在茶水间的二楼,叶臣听着下面的流言蜚语,捏着杯子的手一紧,随即那盏白玉杯顿时裂了条口子,指尖隐约有黑气蔓延。
“无碍,他们想说便说去吧。”孤仟夙见状,握住他的手摇摇头道。
叶臣看他一眼,冷哼一声,有时候他觉得江秋离可能是傻掉了,一群无知的人怎值得他这么护着
黑眸一转,叶臣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瓷瓶,走到窗口,几枚虫子爬出,随着他轻轻的哨声,虫子便消失在了他的手心,落在了之前那几个说话的人身上。
“你干了什么”
叶臣扭头,那带着满满笑意的样子却让人发寒“我可不是听话的主儿,他们这般说你,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
“刚刚投出去的是我炼制的血蛊,不伤性命,只想给他们个惩罚罢了。”
看了他一眼,孤仟夙轻轻叹气,起身“你这性子,该改改了。”
闻言,叶臣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伸手拽住孤仟夙沉沉的说。
“我这是为了你江秋离,我不允许他们说你的一点不是”
若是别人,他会置之不理,可他眼前这人,自己千般疼护的人怎能被别人在私底下说三道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