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超过界限,就会变得具有攻击性。
他可以跟别人分享和自己oga要结婚的事,但不会过多谈论,他们具体亲密的行为。
他能接受别人夸赞他的oga,但不能忍受,带有任何肖想成分的言语。
哪怕对方只是在夸奖长相,也会让aha表现出敌意。
这是一种极强的占有欲。
景郁也对顾云舟表现出了这种占有欲,但奇怪的是,他的告警激素却很低。
数值低到令人怀疑他有易感倾向。
洪教授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没有结合热,造成的身体机能紊乱,信息素失调。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推测,还需要找到相关病例,进行进一步分析。
其实景郁能不能结合热,对顾云舟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感情方面开窍了。
顾云舟已经很满意了。
但听洪教授的意思,景郁这次情绪低落,很有可能是没有结合热引发出来的综合反应。
所以他得让景郁的信息素,也对他产生反应。
目前比较麻烦的是,景郁不能结合热的原因尚且不明了。
信息素是顾云舟的领域,只不过景郁情况特殊,他的腺体跟性信息素数值很正常。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洪教授给他做精神跟心理辅导,而不是在医院,对症下药。
没有症状,只能从精神跟心理方面找原因。
晚上的时候,虽然景郁安静躺着,食指也没有像昨晚那样规律地敲击。
但顾云舟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黑暗中顾云舟突然问他,“我今天掉了几根睫毛”
景郁睁开了漆黑的眸,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顾云舟。
oga隽清的五官,完全隐在黑暗中,他闭着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很重的阴影。
察觉到景郁在看他,顾云舟掀开了眼皮,眼尾微挑,“你不是每天都要数好几遍”
没从顾云舟话里听出生气的意思,景郁才开口,“左边掉了三根,右边是一根。”
顾云舟不喜欢他数数,每次发现他有这个苗头后,总会强行给他板回来。
“我睫毛才几根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数一下我眉毛,但不能数头发,工作量太大了。”
顾云舟伸出手,他的指肚轻轻摩挲着景郁的耳后。
知道顾云舟这是在调侃他,景郁眼睛有了细细碎碎的光。
顾云舟捏住了景郁的下巴,双眼微眯,“但要是不舒服了,必须和我说。”
“不管你生了什么病,我都有权知道。”
“好。”aha的嘴角微上翘,他凑过去碰了碰顾云舟的唇。
这个吻不带半分情欲,但被顾云舟一回应就变了味道。
顾云舟倾身压在景郁身上,勾着他的舌啃咬。
“我很讨厌你有事瞒着我,更不喜欢你不舒服不来找我。”
顾云舟狠狠咬着他,“懂吗”
从景郁第一次认识他时,这个oga就是强势的。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才逐渐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但骨子里仍旧霸道强横。
顾云舟没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洪教授身上,他也开始查相关资料。
第二天他泡在实验室,做数据研究。
投入起来几乎忘记了时间,见他到点没回家,景郁给他打了一通电话,顾云舟才发觉已经晚上八点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顾云舟打了下班卡,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库。
然后就见他的车旁边,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aha,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都是不耐烦。
看着走来的oga,傅雨棠抱怨道“你怎么才下班我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
他打一个,顾云舟拉黑一个。
十几个电话卡在顾云舟这里全部报废。
傅雨棠能混进地下车库,但电梯需要内部员工刷卡才能上去,他也只能憋屈地等在这里。
顾云舟懒得搭理傅雨棠,他拿出车钥匙,解了锁。
好长时间不见顾云舟,傅雨棠非常想他,所以才来车库堵人了。
对于顾云舟的漠视,他都习惯了,正要问问他晚上去不去看比赛时,忽然发觉顾云舟身上的气味不对劲。
看见顾云舟后颈的精神印记,傅雨棠瞳孔猛地震了震。
顾云舟已经打开了车门,正要进去时,身后的aha突然上前,摁着他的手,强行将车门又砸上去了。
傅雨棠就像一条疯掉的狗,眼尾沾着阴鸷戾气。
“你跟景郁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