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慢不忘打趣道“上神可是在暗示我即使是你拒绝我,我也要怀着那仅存零点零一分的希望不要放弃”
排歌无言,只得又别过脸去,却脸红到了耳根,将她的心思暴露给在一旁轻笑的州慢。
二人皆不约而同地站在一间厢房前,谁都不曾与他们说过寒姑的厢房是在何处。
但窗里飘来的妍妍脂粉香让他们二人断定,寒姑十之八九就在此处。
“你敲门。”排歌捅了一下州慢的胳膊肘,说道。
“不是你要找的吗,怎么不你敲”州慢话虽然是这么说,却还是乖乖地去敲了门。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让他们离开,别再纠缠我了”一声细腻的女声尖利地朝门外二人喊道。
“呃那个,请问是寒姑吗”
屋内没有一丝动静,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
寒姑戴着面具站在房间内侧,州慢与排歌则在外侧,眼神相视间,每个人心中已有论断。
“你们是何人”此时的声音没有方才的尖利,却也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抗拒的强硬。
“在下州慢,这位是内妻,排歌。”州慢一一介绍。
排歌险些吐血,咬着牙,压低着怒气低吼着,“混蛋,说什么呢”
“哦,想必我与二位也是初次见面吧不知你们找我所谓何事”寒姑的语气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现在已如同寻常的聊天一般。
“呃”州慢突然被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内啊”
排歌用巧力轻轻地往州慢的手一捏,州慢那还未出口的“内妻”便被一声惨叫给淹没了。
“排歌啊你干嘛”州慢恼羞成怒,眼神狠狠地朝排歌瞪了过去。
排歌却依旧一脸平静,“哦,我们听闻寒姑你素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今日有幸遇见,就想”
排歌一时也说不出口了,只得呆呆地站着,心里想着该如何措辞。
“既然知道我寒姑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位又有什么资格要我摘掉面具”寒姑对两人的目的倒也明确,直接问道。
果然,还是被州慢料到了。
“我”排歌还想再说。
不料寒姑却又开口了,“你们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请二位让路。”
说着,寒姑便从排歌的一旁走了过去,留下身上的脂粉的香气遗留在空中。
“怎么样,我都说不可能了,况且我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好管别人的闲事啊”州慢将身子靠在排歌的肩上,说道。
排歌一脚溜开,州慢险些摔倒。
“不管怎么说,我这次好奇心驱使得很厉害,我一定要见到寒姑的真面目才肯罢休”排歌信誓旦旦道。
州慢也随着附和,“好有志气那我看在你是我未来娘子的份上,也顺便帮你啊别动手啊”
还没说完,排歌也早已经忍无可忍,动起手来。
排歌心有不爽,既然是未来娘子,哪有不动手的道理,省得以后在某个地方被欺负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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