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嘻嘻眼通红,她何尝不想回家。
可是镜子下落还没打听到
该死的镜子
他贴着她慢慢起身,像蛇一样摆动尾巴往上游,最后停在女孩温香的绵软,张嘴隔着衣服咬住。
叶嘻嘻膝盖一软,抱胸要跪。
他眼神迷茫道,“不行么敖潜不可以碰嘻嘻这里么可是宝宝你好香啊。”
对着这张脸,谁能说不行啊
女孩咬唇看他,不靠近也不躲。
就绷紧身体站着。
敖潜见了,痴痴抱住又伸头去咬他像个孩子似的不谙世事,却又有着兽的本能。
他掌住她,不许她动,哪怕叶嘻嘻哭着摇头,百般求饶,还是不许她动。
“我的。”
龙神殿下伸指按住莹润可爱的樱唇,进而触摸唇下的齿,和齿后的舌。
半晌看着手上的晶亮的水出神,执迷不悟裹进口中吃了,又来抱她,“甜。”
这家伙来了中原,越发色气。
叶嘻嘻哭得极惨,不停推他,“潜哥哥,你不疼嘻嘻了么呜呜呜你不是我的潜哥哥,他才不会这样对我”
男人顿了顿,亲她眼泪,声音温柔极了,“嘻嘻,可否为了敖潜忍一忍,若疼,你捶、掐若实在疼,便是一剑杀了我,敖潜也愿的。”
其实叶嘻嘻没那么疼。
只是害怕。
甚至还有点咳咳愉悦。
她看着黑色鳞尾上放出的白色闪电,知他极难受,浑身都在炸。若是旁的男人早掐死她这磨人精了,偏他呆呆的,总由着她忽悠和胡闹。
总不能一直欺负老实人吧。
叶嘻嘻吸吸鼻子,“我才不要杀你,笨蛋人家现在说不要就是要,你懂么”
他皱眉看她,摇头。
极老实道,“不懂。”
叶嘻嘻耳朵根一红,想过戏瘾,又想把他尽数吞吃。小手在男子后背抚来抚去,故意去挠容易痒的腰眼,一片片扣着细鳞,朝他耳朵呵气。
“呆子”
说着笑起来,粉白的肩染上动人的红。
后来灯影绰绰。
将屋内的一切照得张牙舞爪,叶嘻嘻玲珑姣好的影和他粗暴的影纠缠在一
处,鳞尾暴涨,几乎将狭窄的小屋占满。
她扶着墙哭哑了嗓子,骂道,“这个不要是真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宝宝会死的潜哥哥”
敖潜从后拢住她,握住叶嘻嘻小小的指,强她十指紧扣。
“你总骗我。”
“唔,没没骗你,这回没骗你啦唔嘻嘻错了,嘻嘻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
只要能逃出龙爪,让她以后洗心革面做个正直的人也不是不可
早知道放养的小孩会有孽力回馈的一天,她就不该放羊
奈何她要从良。
有些人却不肯。
他贴着单薄的背,捂住女孩几乎咬坏的嘴,沉声道,“咬住我。”说完不等叶嘻嘻准备走,凶狠躬身。
劲瘦的腰上密密麻麻的乌黑淤点渐渐褪色,变得粉红、瑰丽。
一如他的心,因她而瑰丽十分。
龙神殿下眼眸中缱绻的桃花雨铺天盖地,一刻不停。
眉间红印熠熠生辉。
“我要敖潜要嘻嘻继续,骗我。”
叶嘻嘻想起灵鹿仙人说的话。
疼得张大嘴,浑身一颤,只怕此等天伦之乐持续数日不停。她挣来扭去,一直在躲,奈何躲到哪儿都被龙神腥冷粗硬的尾巴抓住。
他说,“我的嘻嘻全是我的。”
灵鹿仙人在洞府里捡药。
骤然感受到澎湃古老的灵力波动,还有那股腥潮的气息,长吁一口气。天知道他战战兢兢等了多久,这一天终于来了。
龙族青春期的病症,怎是药能治的
偏那小姑娘刁钻十分,非要开药。
他能如何,他们千医门哪天不是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在行医,遇到这种境况,自然只能顺着叶嘻嘻说,顺坡滚,给二人开了一剂咳咳,房中药。
本来想等到百年后,叶嘻嘻再长大些,龙殿下完整长出一对角来,再下这猛药。
不想两人竟生出催生灵植的想法。
灵力多得没处放,竟用来浇灌草药,还在这烈性龙涎草旁搭起了小棚。
灵鹿仙人捋捋胡须,有些唏嘘,“日日受这药影响,竟能坚持如此之久。也不知这龙殿下究竟是爱极了他的妻子,还是压根对人不感兴趣,如此能忍。”
老头琢磨一会儿,看着天空下起雨来
。
忙躲进洞府。
极腥极潮的味道在千医门内持续一日,众人纳罕。
等到三天过了,纳罕的众人开始恐慌。
灵鹿仙人稳得一批,面对弟子询问,只道某人正在疗伤,再过几日便可。
等半月过去,空气中的腥潮越发浓厚,整日连绵不绝的雨越下越大,几乎把药田淹没时,老头才慌了。
这龙也
那姑娘怕是
想到自己恐怕是造了杀孽,灵鹿仙人坐立不安。
他掐了避水诀走出洞府,只看门内弟子竟在昔日平地聚起的水上划舟。
弟子浑身湿透,忙喊道,“灵鹿师父,这雨极歹毒,充满禁制。我等筑基修士连避水诀都无法维持,您老暂且等等,待雨小些。。”
老头更慌了。
好不容易行到种植龙涎草的药田,又发现小屋外围竖起极强的屏障普通人靠近被弹走,鸟儿靠近被弹飞。
灵鹿仙人上前试探。
直接被震得飞出老远,七窍流血。一看旁边草丛中的灵鹤师兄也在吐血,忙打了个招呼,“师兄,你也被打飞了啊”
灵鹤仙人虚弱点头。
连日大雨他觉得不妙,顺着灵力源头寻来,然后就悲剧了。
树上和旁边草丛,传来更多的哀嚎声。大家互通神识才知,各自分别是灵字辈的一众驻派修士。
也就是说,敖潜设个屏障不许人扰。
已经把他们千医门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了除了恐怖如斯,竟找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
“好可怕的龙,他还没长角呢”灵鹿仙人慌道。
瘦成干柴的灵鹤仙人吐口血沫,“那祭品新娘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