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庄子上的人。
白沉音有些好奇此人的身份,但是她更注意自己的安全,便转身回村。
回去后免不了要打听一下村庄树林里有野人的事情。
王妈是伺候白沉音的婆子,又一直生活在庄子上,想来对事情有些了解。
白沉音故作天真的问她庄子附近是不是有野人时,王妈一点也不惊讶,反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
白沉音道“我在庄子上闲逛的时候听到的。”
王妈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说起野人的来历。
“那是毛家的小子,叫毛奇,他爹是我们原来的庄头毛有义。阿奇命不好,一出生就死了娘
,他是天生神力,可惜脑子不好是个傻子,还特别能吃。”
“他爹在的时候,家里再穷也有他口吃的。后来他爹病死了,他叔叔毛有仁成了庄头,嫌弃他吃的多,就分家,把他一穷二白的分出去了。”
“脑子有问题的傻子,没人照顾那可不得成野人了。后来大家只偶尔看到他,像个野人一样,便叫他野阿奇。”
白沉音听了,转身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游玩了一天后,众人在晚霞的余晖中踏上回府的路程。
大家身体疲惫归疲惫,心灵都是享受这得之不易的轻松时光。
白沉音察觉到白父白母的感情更深厚了,夫妻间的相处也更加亲密和谐,心道促进父母感情的活动可以多搞一些。
没多久,白沉音便以学堂里没有人带丫鬟的理由,跟白父提出日后自己上学,身边不必再跟着丫鬟。
白父每日既要教导学生,还要自己看书,偶尔和朋友聚会,见女儿乖巧安分省心。
反正不管是白沉音被人欺负,还是欺负被人,都会有人向他报告。且附近基本都是白氏族人,也不怕女儿遇到危险。
且学堂众人都是自己上学,没有带书童丫鬟的,便点头同意了。
流烟一走,白沉音在学堂时感觉自由了许多。
譬如她自己上学,看似从包里实则从空间拿出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使用,学堂众人一般默认东西是她从家里带的,不会想到别处。
如果流烟在的话,白沉音所有的东西都是她收拾,都是她拿着,白沉音手里突然多了什么,她绝对是一清二楚的。
一次两次流烟或许会不在意,但是她不是没有灵魂的nc,不是没有脑子的木偶,她也会思考,也会怀疑。
白沉音不会去赌人心,秘密一旦被第二人知道,便不再是秘密。
流烟一走,白沉音便加大了对同学和夫子糖衣炮弹的攻击。
对亲近自己的同学,施以小恩小惠;和中立的同学关系也是友好状态,偶尔一起玩耍;至于敌对派李子旭兄妹,先往死里打压,等对方求饶,再纳入自己的小团体。
这其中重中之重便是“贿赂”孙夫子。
不需要孙夫子做什么,只要他睁只眼闭只眼,便万事大吉。
孙夫子并非
什么有骨气的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未来可言,唯一惦记儿孙的未来。
白沉音打听到他孙子早已定亲,预备五月份成亲,正在采买成亲用的东西。
她瞅了瞅空间里库存,脑子里反复对比,反复考量。
既要符合时代,又不能太贵重,也不能太廉价,还要具备实用性。
最后选定了两床大红色蚕丝被,和几件首饰,安排人送到孙夫子家,并留下几句话。
之后时不时让人送菜送水果去。
孙夫子待白沉音更加和煦了。
白父有时候会赴约聚会,白沉音便会趁此逃课,孙夫子在白父面前也绝口不提,提起只有夸奖。
至于逃课的时候,白沉音去哪里了呢
自然是去物色她的未来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