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种,我战天惠很少佩服别人,你算一个,”战天惠大笑了一下说到,然后就派人去请苗医生了。
苗医生很快就带着药箱过来了,小心翼翼的拔出,然后上了药粉止血,用绷带绑了好几圈,简单的处理了战天惠的伤口。
“好了,可以走了,另外,如果嫂子担心的话,明天上午可以让人送你来狗镇的镇长办公厅,当然,我瑞文说话算话,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并且让战大当家的得到公正的审判,”瑞文说完,就带着云溪翻出了栅栏,战天惠也没犹豫,跟在后面一起翻了出去,三人向前走了50来米,就看到双凤姐妹的吉普车了。
看着战天惠跟在瑞文和云溪身后一起走了过来,一副完全不是被抓的样子,双凤的心里都同时打了一个问号,直到瑞文走了过来向他们说明了一切。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跟我们走,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瑞文尴尬的对着双凤说到。
“哈,看来你的计划也有失误的时候啊,”炎舞笑着说到。
“计划本来就是计划,出现变故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战大当家有如此的身手,还会自愿跟我们走,”瑞文解释到。
“因为这件事情三年来一直埋在我的心里,现在可以了却这段恩怨,我自然会愿意跟你们走,”战天惠说到。
“上车吧,我们回去吧”,说完瑞文就上了驾驶室,战天惠自己上了副驾驶室,显然他不想跟两个女人挤在后排,于是云溪和双凤就上了后排。
瑞文启动了吉普,朝着狗镇修理厂的方向开去了。
众人回到了修理厂后厂时,安知已经提前回来了,只不过二爷、三爷和老七三人还躺在后备箱里,这到不是安知要虐待他们,而是她一个人不够力气把三人一起弄出来,她也不敢解开钢丝绳,所以就让他们三人继续躺在后备箱中,直到众人都回来后,才一起把三人从车里弄了出来
当三人看到战天惠时,二爷率先喊了声“大哥,你怎么也被他们抓来了”
战天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了一句“我听到你们都被他们抓了,于是我就一起过来了,兄弟一场,我们犯下的错误,我们一起面对。”
安知看到战天惠的样子有点奇怪,问瑞文为什么他不是被绑来的,反而跟没事的人一样,而且脚上的绷带明显是刚刚处理绑上去了。
瑞文无奈的跟安知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安知才明白,原来战天惠是个高手,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来面对曾经犯下的罪行,瑞文还带不回来他。
“瑞文,把我的弟兄们都松绑吧,我保证他们不会逃走,也不会搞事,”战天惠说到。
“云溪,既然大当家的说了,给他们松绑吧,”瑞文说到,还是一副很相信战天惠的样子。
“好吧,但是一会要是他们有什么动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云溪说到,说完后就径自走到三人面前,帮三人解了钢丝绳。
“安知,去拿止血药和绷带过来,让他们先帮二爷处理下伤势,明天我们还要带他们去镇长办公厅楼外进行公审。”瑞文对着安知说到。
安知也想公公正正、明明白白的报仇,于是转身去拿药品和绷带去了。
“战大当家的,今晚只能委屈你们睡在一楼的客厅了,毕竟我们这里还在翻整和修建中,没有多余的房间,你们兄弟几个就将就将就吧,”说完瑞文就让云溪、双凤回房休息去了,自己也回到二楼的房间,没有再去管战天惠他们几人兄弟。
二爷、三爷等人看到瑞文一行人的离去,坐在了大厅的沙发里沉默着,直到安知送来药品和绷带的时候,三爷才赶紧到了声谢,帮二爷处理起伤口来。
安知觉得瑞文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嘲讽,自己先开枪把对方打伤了,然后把人带回来再给他们药品和绷带治伤,不如一开始索性就不要打伤二爷了,想到这,安知自己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转身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嘶,我说老三你轻点,你这是要弄死我啊,”二爷吸着冷气,忍着痛苦说到。
“我说老二,当初硬气的可是你自己,你就是活该,要不然人家也不会开枪打你,”三爷一边帮二爷处理伤口一边说到。
“哼,老子那是不怕死,当然得硬气,”二爷说到。
“既然都这么硬气了,你还怕什么痛,该你的,”三爷顶了回去。
“大哥,二哥,三哥,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吗不如趁现在没人,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七开口了。
“别说了,老七,当初的确是我们害死了狗镇的那些人,这几年我也知道大家都跟我一样,一直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可以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接受公正的审判,也能将那件事情彻底了断,难道不好吗”战天惠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