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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背中央设半环形钮。盖内有铭文两字亚子,尾部也有铭文。
风子筠可是了解这个东西的来历和出处。
虽然民间是不准有青铜器交易的,除非是传世品。但私底下,这些东西谁也查不着。
这个东西曾经有一个老板看上了,准备花高价买了去。
结果刚刚放回去的时候,整个一个博古架就倒了下来,那个老板也就被砸死了。
这个老板就是港岛省的那位。
很快,青铜酒爵就送到了金锋的手里,风子筠轻声说道:“这个东西,很不吉利……要不你再选一个吧。”
金锋瞥了风子筠一眼:“你也知道不吉利?”
冷冷的话语让风子筠呼吸一滞,不敢再说话。
拿到这个酒爵的时候,金锋上手一握,举过头顶,嘴角冷蔑的翘起来。
在场的几个人见到金锋这般动作,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门。
关中第一地师郭龙微微一愣。
这时候,金锋轻声说道:“郭大师,我刚说你不学无术,连最基本的根源都没找到。还说你空有其表虚有其名。”
“我知道你不服气。”
“本来,这种事我并想出手。出手就是沾了因果。我,并不想沾惹吴家的因果。”
“不过,我这次来吴稀堂,也是要找吴家办事。”
“这段因果,不沾,不得行。”
其他人根本听不懂金锋在说什么,就连郭龙也是听得一知半解。
金锋手握酒爵,静静说道:“既然我接了这个因果,当着你面,也让你看个明白。”
听到这话的郭龙一时间忘记了脚上的剧痛,大声叫道:“好!”
“我还真要听一听你的说法。”
“说得对。我郭龙以后见到你就叫你师父。”
“你要说得不对……”
金锋长身起立,冷冷打断郭龙的话语:“我说过,你不配给我当徒弟。”
郭龙当即面色一变,怒视金锋。
金锋扬起手中酒爵大声说道:“你摆不下招财金蟾的根源,就在这个青铜爵上。”
此话一出,郭龙猛然一震。
其他人等面露疑惑。
金锋朗声说道:“不但是金蟾。吴家出事的总根子,也全都在这个青铜爵上。”
这话出来,吴稀堂上上下下所有人勃然色变,悚然动容。
只听见金锋曼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酒爵放在吴稀堂的时间不会超过五个月。”
“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晋坐柜。”
坐柜的晋叔呆呆的看着金锋,呆呆的点头。
金锋又说道:“迄今为止,上过这个酒爵手的人,只有三个人。”
“吴老董事长、港岛名家,还有另外一个伙计。”
“我说得,对不对?”
听到这话,晋叔眼珠子都快凸爆了,惊恐万状的看着金锋,颤声叫道:“你……怎么知道?”“
“是是是是的,就他们上了手。”
郭龙眨眨眼,面色悠变,似乎明白了金锋在说什么了。
风子筠呆呆的看着金锋,一下子捂住了嘴,眼中一片骇然。
金锋冷笑起来:“晋坐柜,你好大的狗胆子。这种东西也敢收?”
“枉你活了这么大,做了这么久,连这种杀人冥器都看不出来吗?”
“冥器放店子里,能不出事吗?”
金锋的话如惊雷一般炸响开来,打得晋坐柜的身子抖个不停。
晋坐柜的也是混迹古玩行多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冥器绝不能放在店里,尤其是放在家里。
这种从死人墓里刨出来的冥器,带煞带邪带怨,一般人家里根本镇不住的。
这些东西行里有行里的处理法子,那就是化煞。
懂的自然知道化煞的法子,不懂的买回家去还以为买到了珍宝,天天晚上搂着睡不离身。
谁曾想到,不知不觉间,就中了邪气。
当初被金锋打脸的余成都,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风子筠华容惨淡,上前轻声问道:“晋叔。这个东西是哪儿来的?”
“是谁的东西?”
晋坐柜的一屁股蹲在地上,声音凄惨后悔不迭:“老董事长……收的。”
“墓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