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的拼杀,文米一立刻趴低脑袋,半张脸死死的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再不敢挣扎。
“高法刚刚出的规定,只要对方拿出武器施暴,被施暴方就可以无限反杀。”
“杀到自己认为安全为止。”
“这种行为,叫做正当防卫!”
金锋嘴里冷冷的说道,带着无尽杀意。
周围的人只觉得阴风阵阵,仿佛看见了一个脑袋搬家的文米一出现在眼前。
趴在地上的文米一嘶声叫道:“如果你刚才一刀杀了我,那才叫正当防卫。你现在已经夺了我的刀。再杀我,就是犯法,就是故意杀人。”
金锋低头瞄了一眼兀自嘴硬的文米一,冷冷说道:“你很懂法。”
“但老子要告诉你一句话。老子今天把你杀了,也就是个防卫过当。最多也就二十年。”
“老子身上还背着另外一条人命。再多杀你一个。也就那么回事。”
“要不要试试?”
“再给你们文家添一口棺材。再给三个大寺的大师找点事做。”
“反正,你们文家有钱有势,只手遮天。”
顿了顿,金锋手中关公刀一紧,直接压得文米一脖颈现出一条血线,嘴里寒声叫道:“文米一。敢不敢开句口,老子立马送你去见你也爷爷……”
“你年轻走得快,鬼门关处,还能跟你爷爷见一面。”
“如果你嫌独单,老子再杀你几个兄弟叔伯,陪你一起上路。”
一句话出来,周围的人身不由已的打起了寒颤,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如陷冰窖冷得发抖。
再看看那供桌上摆着的张家老人遗像,还有那灵堂中黑红交织的棺材,一帮子宛如来到了地狱。
文米一在这一刻彻底丧失了所有侥幸的心理,凭着自己的经验来看,压着自己的那个人绝对说到做到。
一瞬间,文米一所有的防线尽数告破,屁股抖了抖,一股黄色尿液从身下淌出。
“别,别……杀我!”
“有话,好……好说。”
“我……我……你……”
文米一面色惨白如雪,牙关格咯叭叭作响,浑身就跟被三十五千伏高压电打了一般,不住的抖。
旁边本村的人全都看呆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见过狠的人,没见过像金锋这么狠的。
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金锋在这一刻,一招制敌一把刀就把所有人全都威慑服帖。
更吓破了所有人的胆。
张老三站在旁边亲眼目睹了金锋威若天神般的雄霸英姿,再看看地上那横霸几个村子的逮谁灭谁看不顺眼就打谁现在却是如同一只蛆虫蝼蚁摇尾乞生哈巴狗一般的文米一……
再看看门口那些个平日里横行乡里坏事做尽好人打完现在却是跟一群斗败公鸡般惶惶不知所措的文家上下……
一瞬间,张老三忍不住泪流满面。在心里永远的记住了这一秒。
在脑海中永远地铭刻下了金锋那豪情盖天威不可当的身影!
忽然间,张老三心头猛地一颤:“现在这样子,怎么收得了场?”
“他,他……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一刻,张老三的小肚子都在打颤。
也就在这时候,文家那边一大群人猛扑过来。
文米一的老爹文村拨开人群到了跟前一看文米一脖子上淌出的血顿时狠狠抽动眼皮,上前两步颤声叫了声小一。
跟着,文村抬起头来望向金锋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兄弟……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斗气。”
“好说你妈个血痹。”
“张大伯被你爹撞死连个屁不放,以为有点钱就能摆平一切。”
“你爹自己死了还他妈怪张家的棺材冲煞了你们家。”
“你的爹就是金爹。张老三的爹他妈、该你们欺负!”
“人死为大。你们文家抢了人家的钱不说,还倒勒索张老三赔你们一百万。你们文家他妈逼——”
“也配叫人!畜生都比你们有情有义一百倍!”
陡然间,金锋的狮吼呼啸雷音狂响,整个市场都在回荡着金锋的狂暴咆哮!
那声音如同台风来时的惊爆狂雷,音波如巨浪狂潮,打得人东倒西歪,无法站立。
文村身子抖动了好几下,俨然也是被金锋的凌天威杀给吓得不轻。
突然间,文村冷冷说道:“兄弟,给你一次机会。你放人。我不报警。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的。”
“事情闹大,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跟着,文村加重语气沉声叫道:“我们客族可杀不可辱。你今破。我们,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