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在完全没想到的地方踩了面基网友“朋友”的雷点,然后被捅了一冰锥。
他当然不可能站着不动随便被捅,虽然与旅团的其他成员相比,他的战斗力堪称最底层,但是那是在旅团,一旦回到流星街对比一下他的战斗力,虽然说不上强到可以横行霸道,但也是能在一个区内出名的人物,毕竟库洛洛一开始找到他当团员,也是依靠的他的名声。
虽然,他仍然没反抗几下,就被一根锋利透心凉的冰锥扎了对穿。
“欸应该怎么说呢费奥多尔先生的朋友真是实力强大啊。”
金毛碧眼的狐狸捂着肋下,面色苍白地坐回了费奥多尔对面的位置。
“两位看上去,完全没有流星街人的样子啊。”侠客勾起嘴角,看上去格外勉强地笑了笑。
尽管看上去满脸惨白好像伤得不轻,不过倘若以这个对比一下曾经受过的伤其实也只能说是稍微有点麻烦,不痛不痒吧。
避开了心脏要害以及内脏隔膜,并且冰锥属于非常纤细的“武器”,造成的伤口格外细小,如果现在撩起他的衣服看看伤口,说不定只能发现一个红色的血点点,没有大伤口,也没有造成失血,只要用念维持住,说不定很快就能愈合。
侠客觉得,这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我们的确不是流星街人。”
费奥多尔倒是无所谓被认为成哪里人,毕竟如果直说的话,他连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是,他可是根正苗红的俄罗斯战斗民族,虽然体弱到像个假俄罗斯人,不过扛起优雅的大提琴砸跑一头熊也还是做得到的。
非常迅速地冷静下来后,青音海斗已经褪去了紫色,重新以一副温顺无害的姿态站回了黑发白绒帽俄罗斯人的身后,就连刚刚手中的冰锥都隐藏的无影无踪,仿佛凭空消失一般,硬是没人看到它是怎么不见的。
侠客认为,这大概是被他收进了袖子里,或者那所谓的“武器”是具现化出来的东西,撤去念之后就消弭在空气中了,也可能是有关“空间”的念能力,不过这一点的可能性比较低。
因为在刚刚短暂的交锋中,他也初步确定了对方的具体能力大概是和虚化以及穿透有关吧。
能够引起歌姬暴怒的事情不多,不过“被当成没人权的私有物品”绝对算一个。
虽然硬要说的话,他也没什么会对此反应很大的过去经历,不过由于一开始存在的方式就是“被制造出来的物品”,那么在得到了人类的躯体以及身份后,他自然不会愿意回到那种只存在于电脑中一段代码意识的阶段,歌姬也有自己的野望,歌姬还想拯救世界后无忧无虑自在生活呢。
以刚刚的情况,进入到taito模式的话,我应该很容易“不小心”把这家伙杀掉,不过费奥多尔似乎突然改主意了。
这大概就是很久以前的默契了,那是在费奥多尔还是一个瘦弱可怜很会说话的“少年”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东欧的形式照样乱的可以,费奥多尔刚开始做情报工作没多久,由于这家伙一点也不觉得丢人地以“朋友”身份请求帮助,kaito也就没少给帮忙。
然后帮着帮着,莫名其妙就变成给他干活了kaito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情况,现在想一想的话,大概是当时的自己属于真傻白甜,并且这只紫老鼠太会算计了吧。
而在当时,费奥多尔使用过一种难以被察觉的信号,和先前的“给我擦头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会通过拨弄咖啡杯中的勺子,使之与杯壁碰撞发出声音,来提醒“情况变动”或者“计划变动”。
并非是很容易被发现的摩斯电码,也不是任何密码语言,只是单纯的发出敲击声音,用来简单通知是一种大部分内容都依靠脑补的方式,能够以这种方式毫无障碍的交流,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若干比较微妙的通知方式,费奥多尔曾经甚至提出过“通过点歌台播放音乐”,来达到零接触零沟通的信息交换,只不过这个点子还没来得及被实施,kaito就“被”死遁换人了。
该怎么说呢如果可以,真的很不想和他有这方面的默契。
“你想留着他,是打算做什么”
由于青音海斗实在是没想出来费奥多尔究竟有什么目的,于是他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费奥多尔又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慢吞吞地回答“其实也没打算做什么。”
他把一条胳膊架上椅背,另一只手端着咖啡杯,上身转过来一个弧度,厚厚的毛边斗篷领口蹭过他的下巴,柔软的布料在肩膀处堆起了一层褶皱,费奥多尔扭过头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只是想试一试,kaito是否还能与我在这方面达成思维一致而已。”
青音海斗“”
“是这样啊。”青音海斗凉凉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要浪费,毕竟他还是这么大一个活人呢。”
青音海斗微微歪了下头,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神似“魔人”的微笑“费佳,新的任务已经刷新了。”
“带着他,我们去贪婪之岛和其他玩家汇合吧。”
作者有话要说陀总我康康我们能不能有默契,有的话就证明我还有机会把你变成我的好用工具人。
大哥哦,既然你把他留下来了,那你就带着做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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