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宁有能玩儿过你才怪呢他知道怕不得伤心死伤心完了又要感动的要命,恨不得天天回家孝顺爸爸才好呢”
时砚挑眉“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拿了家里的钱出去创业,不做出一番成果怎么好意思回来见我这老父亲
还想天天待在家里啃老美其名曰孝顺老父亲让我这清贫的老父亲养活他怕不是在做梦”
小甲叹息“组长,你没有心”
时砚不回答小甲,反倒用十分温和的声音问怀里的金毛“小有,你说爸爸有没有心嗯爸爸是不是最疼你了
给你吃最好的,用做好的,还把所有工资都给你花,是不是最有心了”
小甲
还在疑惑时砚怎么突然变了个画风,突然发现前面草丛中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明白了一切。
“套路,这都是套路,渣男你的套路可真多啊”
宁有整个人都呆住了,指着时砚怀里的金毛,炸毛道“爸,你管他叫什么”
时砚见到宁有,脸上毫无意外之情,一如既往的温和道“小有啊,是不是很亲切”
宁有跳脚道“爸你不仅将我扫地出门,还用一只金毛代替我的位置你有没有心你太狠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哦,我不是”
宁有气的跺脚,头上的草屑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爸就算你不要我了也不能拿一只金毛来侮辱我啊”
时砚弯腰将金毛放在地上,揉揉毛茸茸的脑袋指着脚下的路道“先回家告诉阿姨,可以准备开饭了”
金毛冲时砚汪了一声,撒丫子欢快的跑了。
时砚手里拎着实验室小姑娘给金毛特制的毛衣,单手插兜慢悠悠往前走,心说金毛的智商在同类中排行第四,有头脑,会卖萌,业务能力过关,你可别拿自个儿跟金毛比,这不是侮辱你,是侮辱金毛呢。
嘴里却问了另一个话题“你在这儿做什么”
宁有非常愚蠢的此地无银“我才不是特意在这里等着你下班的呢”
时砚“哦。”
宁有见时砚反应平平,不服气道“我以前听你说过,你们研究室的许多职员都住在这个小区里,我路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虽然你狠心的不要我了,但我不能不管你我可是想好了,将来要给你养老的免得你老无所依,可怜兮兮的,别人说我这做儿子的没良心。我才不接受这种平白无故的指责呢”
前面就是小区门禁,保安亭需要刷卡,一人一卡,管理非常严格,家属没有提前登记获得允许,是不能随意进入的,为的就是防止机密泄露。
时砚停在路边,单手插兜,问宁有“那你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就进去了”
宁有一听又急了“好哇,爸,你竟然真的这么狠心连家门都不想让我进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狠一男的”
本来宁有来之前,觉得在公司受到
了天大的委屈,但与现在他爸给的打击一比,公司的事情就是个屁。
但宁有眼珠子一转,当即蹲在地上,抱头假哭,边哭边偷偷观察他爸的脸色“爸,公司的人联手欺负我,他们欺负我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没人给撑腰
尤其是段超旭,我以前对他多掏心掏肺啊为了他和人吵架,和人打架,还被人打断鼻梁住过院。
虽然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但是他们怎么能把我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呢”
宁有说到这儿就真的有些伤心了,不是公司利益上的事,而是众人对他和段超旭之间毫无三观偏袒的态度。
声音哽咽,情绪复杂道“爸,我不明白,以往段超旭遇到困难,我次次冲在最前面,冲锋陷阵,毫不迟疑。
可以说,我这利索的嘴皮子就是为了他练出来的
不就是这次段超旭在酒桌上被以前的校友嘲笑了,我没主动开口解围吗怎么我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一个个指责我不帮段超旭就是不顾念兄弟情谊,有了几个臭钱就不把当初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放在眼里了
他们倒是段超旭的好朋友,好兄弟,也没见他们冲上去帮他呀一个个都等着我出头,他们当老好人坐享其成呢怎么有脸指责我呢好像我不帮忙就是道德败坏的小人一样”
时砚居高临下的看了这蠢货一眼“你杠回去了”
宁有梗着脖子道“当然我这嘴皮子是白练的吗我是无差别攻击,狠起来连自己都骂,能放过那几个玩意儿当即就杠的他们怀疑人生,保证他们这辈子不想和我有第二次亲切交流的机会”
时砚冷哼一声“蠢货。”
说罢头也不回的刷卡进了小区。
徒留宁有被保安拦在外面跳脚,看时砚弯腰抱起扑到他脚上的金毛,人家父子两亲亲密密的回家吃饭,不争气的抹一把辛酸泪。
作者有话要说宁有爸你这么狠心对我,我到底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宝贝儿子了
宁教授不是。
宁有哦不好意思,刚想起来,说顺嘴了。
宁教授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