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撒到了脸上,旁边窗户上挂着的一排银色风铃,用红色的绳子拴着,底下坠着的画片大概画的是樱花,有风吹过来的时候会发出的声响。
我妻真纪躺在暖和的被褥上茫然的眨眨眼。
她想起身,却觉得左边儿身子有点儿沉。
抬起右手从额头上把湿毛巾拽下来,我妻真纪终于转头看向左边。
龙之介正趴在那里睡着,眼睛下挂了一对儿黑眼圈,不知道究竟有多久没好好睡过觉,我妻真纪甚至感觉这孩子连体重都比原来轻了点儿。
右胳膊使些力气,把被子连同上面趴着的龙之介一起撑起来,我妻真纪叹了口气,左手迅速的抽出被子,右手把龙之介揽进来。
被子飘飘悠悠落下,重新盖在两个人身上。
我妻真纪又把龙之介往怀里扒拉扒拉,让龙之介的头露在被子外面,然后重新闭上眼睛,像只和幼崽一起在正午的阳光下打盹的母猫。
来看我妻真纪情况如何的蝴蝶忍,看着眼前的情况默默的又退了出去。
室外,凭借性格迅速和柱打成一片的炭治郎,正和我妻善逸,以及单独做任务回来的伊之助缠着宇髄天元。
原因就在于富冈义勇把我妻真纪背回来那一刻,宇髄天元嘴欠来的那一句“那这位夫人和我是前同僚啊”。
“您居然也是忍者”炭治郎和善逸仰头。“那请问您也会爬树和踩水吗就那种砰砰砰和咻咻咻的您能不能演示一下求您了”
被哄的尾巴高高翘起的宇髄天元决定满足一下孩子们的好奇心。
爬树他理解,他当然也会,至于这个踩水这难道不是种花家那边儿传来的武侠小说上才会有的东西就轻功水上漂什么什么的。
“爬树我是会,但踩水这个并不会。”宇髄天元双手抱胸,低头和几个孩子交谈。“我可以给你们表演一下爬树,踩水就算了。”
说完,宇髄天元身上利落的窜上了树,最后在树上对着炭治郎他们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因为我妻真纪和小伙伴的讲述,从而对忍者这个行业抱有极高滤镜加成的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
什么啊,这是个假忍者吧。
“就不说别的,音柱大人这一跳甚至还没我妻小姐高啊”善逸小声的和炭治郎吐槽。“音柱大人是不是就是我妻小姐嘴里那种毕不了业的”
“那位我妻小姐一跳能跳多高”伊之助开口,小声不,几乎算的上是大声嚷嚷。
我妻善逸扫了一圈周围的房子高度,拇指和食指略略离了个小缝。
“起码,从地上直接跳到房顶,对我妻小姐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音柱大人不会是因为忍者毕不了业所以才来鬼杀队的吧
炭治郎嘴巴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出些什么,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虽然灶门炭治郎只是沉默地放下手,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但在场的所有人,仿佛都听见炭治郎打心里的声嘶力竭的“音柱大人是骗子”。
莫名其妙就成了骗子的宇髄天元:“”
你们印象里的忍者,究竟是什么样子哪个忍者能这么神奇
某印象中的神奇忍者,还在屋子里抱着崽子修养。
两个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中午。
“我妻小姐,怎么回事”龙之介从被窝里爬出来,在她旁边的位置坐好,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红晕。“能解释一下吗”
“当然,您不解释也是可以的,在下并不在意。”
这和“你和我说不说无所谓但是你不说我会生气”的言论有什么区别
嗓子有些痒痒的,我妻真纪没忍住咳了几声。
芥川龙之介立刻递上了一杯温水。
喝了口水,再咳嗽两声,我妻真纪最终还是躺回了榻榻米上,侧着身子看向芥川龙之介。
我妻真纪和芥川龙之介对视。
那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被盯的有些心虚的我妻真纪开口:“我”
我妻真纪原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要说,然而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于是她又闭上嘴。
满肚子话就这样突然如鲠在喉。
作者有话要说迫害音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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