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我妻真纪摸摸下巴。
食物都还很新鲜,甚至还有不少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零食,再从厨房的窗户往外看,院子里的花朵摆放一看就知道他花了不少心思。
她不是傻子,一般很少有男性会对一个仅是同事或者合作者的女性有这么大的关注,福泽谕吉如果对她没意思,她啖翔。
“福泽先生一般几点来咱们家送东西”我妻真纪回过神,从冰箱上层里掏出一袋饼干塞进嘴里。
睡了好几天,她一时间有点儿和世界脱节。
熟知家里各种大事的中原中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现在十一点差不多下午两点多吧。”
我妻真纪关上冰箱门,写了张购物清单交给儿子:“把这上面东西都买回来,一会儿我去给福泽谕吉打电话,中午咱们一起吃个火锅。”
毕竟说到感谢,还是亲手做些什么更有诚意,但是做菜她又不会做,就干脆买个火锅底料,她片点儿肉凑合凑合吧。
拿着那张清单看了看,中原中也眉头皱了起来,“先说好,这次火锅底料我不买辣的。”
“嗯嗯。”我妻真纪点头。
于是中原中也转身就拖着太宰治一起走了。
太宰治被拖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懵,似乎没预料到中原中也会来这么一手。
他刚准备好后面的撒娇技巧沾衣十八跌这还没来得及继续施展怎么就被拖走了
更可气的是,他还打不过中原中也。
橘猫崽子拖着张牙舞爪的黑猫崽子走出大门,大门在他们身后发出嘎达一声响。
这趟行程眼瞅着没有一个半小时回不来,我妻真纪蹲下身捞过一直没说话的芥川兄妹。她醒了之后可是看见了,这俩孩子身上都包着纱布,一个在额头,一个在脸颊,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疼吗”我妻真纪伸出两只手去触碰他们伤口处的纱布,手掌心里泛着柔和的绿色荧光。“这几天我一直没醒,带着伤辛苦你们了。”
说起来她记得武侦里还有一个治疗吧,她不信福泽谕吉没说过让另一个治疗给
治伤的事,那这两孩子为啥没在那边儿治疗
实际上福泽谕吉在得知他们两个不是被我妻真纪误伤就是在ortafia和涩泽龙彦僵持的时候被误伤之后,的确和他们说了与谢野晶子医师。
然而他们在听见与谢野晶子的治疗方式后齐齐放弃为了一个小伤口体验一把濒死的感觉,不至于。
所以这伤就只好包包纱布换换药,一直等到了现在。
银倒是没说什么,乖乖站在那里揭开自己脸颊上的胶布绷带,到了龙之介那里,就稍微出现了点儿问题。
小男孩儿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我妻真纪的手。
“我妻小姐,在下不想治疗。”
“啊”没听过这种要求,我妻真纪愣住。“为什么不想治疗”
龙之介抿唇:“这样的伤能让在下记住自己的弱小。”
别看龙之介在家里的排行不大,但他的确是随着我妻真纪参加战争最多的。和上弦二的战争也好,和鬼王的战争也好,还是这次他们与涩泽龙彦的打斗也好,几乎是打一次架他就能感受到他和抚养人的差距。
其中的差距,究竟要如何才能追上呢
龙之介低下头,手指碰上了额头上的纱布。
太远了,与这些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他对面,我妻真纪收回掌仙术,茫然的掏掏耳朵。
怎么回事,这孩子中二期为什么来的这么早
“好吧,既然你执意选择不治疗的话,那我们就不治疗。”我妻真纪起身揉揉他的头发。“只是你要做好把这个伤口顶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准备,而且说不定会留疤。”
“在它留疤之前你随时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孩子大了不好管,我妻真纪觉得,中二病谁都有,只要最后能痊愈不,不痊愈也是可以的,只要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中二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
女性对待情绪的变化总是比男性敏感些,尤其是银还是贫民窟出身的孩子。她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的抚养人小姐的思维好像正一路往未知的方向走去,要不然也不能在眼底露出这种“你是我儿子我还能怎么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非常神似于关爱智障的宠溺眼神。
“咳,我妻小姐。”银忍着笑。“您不是要给福泽先生打电话吗”
所以说啊,我妻家是问题大人和一群问题儿童,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全靠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朋友是谁,我们都懂。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