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异常沉默,就算有丘之国的人民大半夜爬起来就为了迎接他们回来,他们也还是沉默的和人们格格不入。
当然,真正沉默的是子世代,其他人也就随着他们,现在正懒得说话。
“好好休息。”走进丘忍村给他们准备好的店铺,我妻真纪挨个拍拍子世代的头。“明天早上收了报酬,咱们就回木叶了,身上有伤的留一下,我给你们包扎。”
我妻真纪不打算用医疗忍术,轻易草率的接任务,总要疼了之后才会牢牢记得自己究竟什么水准。
“嘶”佐良娜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我妻真纪将手上的绷带松松。
“没关系。”佐良娜咬牙。
实际上我妻真纪缠她伤口的力道还是有些紧,不过咬牙撑还是可以撑过去的。
佐良娜:忍者嘛,忍,这些年学的别的本事都可以忽略,但这条立身之本不可以忽略,再过几年起码这个忍的演技可以去拿个小金人
自家的崽子暂时放在一边儿一会儿另外安排,我妻真纪看了所有子世代一圈儿。
伤的最重的到头来还是博人,半边儿衣服上都是血。
我妻真纪拿出新绷带看了半天整个人因为不小心而被划拉出好几个口子的博人,最后面无表情的给他包扎好。
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是漩涡博人这次的表现
大概是期望值过高,说实话,挺让人失望的,一看就没经历过社会毒打,还天真的很。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同意你们出门了么”边包扎边絮叨,我妻小姐此刻和任何一个长辈一样。“你们还是太弱了,这次的忍者按我们那个时候的实力水平算,仅仅算是中忍的水平。”
想了想,她还是补了一句,“不过嘛,毕竟是又一轮的和平年代了,你们比我们那时候要弱也很正常。”
就像他们比不过宇智波斑一样,和平年代的人就是没有战争年代的人战斗力强,因为他们不需要打仗,不需要在战场上竭尽全力,只为能活下来,如果真的可以,她相信没有人想当天生的忍者。
“磨练磨练再接任务吧。”将纱布头打结,我妻真纪拍拍他的头。“现在又不是战时
,用不着小孩儿拼命,你们还太小了。”
随后我妻真纪走向自己的房间。
漩涡博人站在原地,沉默。
宇智波佐助正靠在她房间门口的墙上,容貌俊秀,轮廓柔美,好像还是当年那个月光下的小郎君,但他的眼神
我妻真纪看不出来他现在究竟是什么眼神,不过大概是正在心悸。
走廊空旷,两头延伸近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倾泻下来,只有门口的灯亮着,宇智波佐助正站在灯旁边,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一如他那个年轻却又沧桑的灵魂。
“佐助。”
我妻真纪忍不住开口。
“可能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当姐姐的,也舍不得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受苦啊。
“不了。”宇智波佐助抬起眼,重归平和的目光和我妻真纪相接。“我现在是个男人,不再是孩子,我的责任在这个世界,姐你们在那个世界好好生活,不用惦记我。”
虽然被人保护是件很爽的事,但宇智波佐助不希望永远做被保护的那一方,只要偶尔想想就足够了。
随后宇智波佐助走远。
就住在我妻真纪隔壁的宇智波斑,没有动静。
站在原地目送佐助走远,我妻真纪拉开自己房间的门。
她家的崽子一时不查,随着突然开启的门咕噜咕噜的滚在地上,在地上扭动两下后爬起来,顶着脑袋上磕到的红包,围着没开开关的被炉排排坐。
“你们在偷听什么”我妻真纪关上方面,挑眉。
“没什么”崽子们齐齐摇头,各个目光正直的像个铁憨憨,打死也不说自己偷听就是因为好奇。
看着面前这帮崽子,抚养人小姐头疼。
打完这一架这群孩子好像都成长了不少,又或者说,他们的成长,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太宰治是第一次指挥全局,其他孩子也都是第一次和真正有威胁的人动手,那样迅速果断的配合,让她震撼。
她的孩子都十分优秀,但她也深知,这样优秀的孩子们成长起来将要伴随着什么,这帮孩子未来需要经历的种种,从某种方面上来讲,可能不会比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轻松。
“算了,你们不
想说的话,我也不问了。”抚养人小姐叉腰。“受伤的站出来,我给你们治疗,治疗完了早点儿回去睡觉。”
她的孩子又不是忍者,没必要长教训。
所以我妻小姐选择性眼瞎,忽略掉自家崽子那一肚子坏水,和他们曾经搞过的事。
“唉”崽子们齐齐噘嘴。“不要,要和你睡嘛。”
另一边儿,佐良娜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