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汽水愣了一下,她侧头。
乱步的下巴此刻正搁在膝盖上,蜷缩着抱着一个抱枕,他只是用左手把波子汽水递出去,眼睛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屏幕上各式各样的数据和图片。
他的眼神相当认真,镜片和翠绿色的眼底映衬着投影屏上的内容,有种不属于现世的机械感,倒是和太宰治认真处理事情的时候有点儿相似。
又或者说,影响是相互的,相处久了就算是主人和宠物之间都会逐渐走向相似,更不要提玩的好的朋友或者同学。
“能引起他们
注意力的貌似都不是什么好事。”我妻真纪这样想着,接过汽水把汽水放在一遍儿,随后尽可能的细听国木田独步的任务报告。
她对他们的任务一知半解,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这么引起他们的注意,只能从国木田独步的报告里分析出来。
大概是个地下斗兽场,这个城市里另一处灰色地带。
一些人和平久了就想着搞事,比起一起开茶会喝下午茶,斗殴和厮杀反倒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于是这样灰色地带的斗兽场便应运而生。加之横滨拥有法外治权,不知多少人的黑暗想法在这儿扩大,虽然港黑现在已经明令禁止了贩毒和人口买卖,但架不住还是有小组织垂涎这高昂的利润,疯狂的铤而走险。
更甚至,还有ortafia老首领当初留下的遗毒。
森鸥外上位的时间实在是不久,又遇上了各种各样的事儿,实在是来不及进行更加全面的清理,于是这个地下斗兽场才得以留存,并持续扩大一些场面人的黑暗欲望。
直到前几天有一个侥幸在斗兽场逃出来的人来武装侦探社发布委托,这个一直低调的斗兽场才被摆到明面,被几方察觉。
在武侦派出社员完成委托的时候,得到消息的港黑也是派了人的,这就导致了两方人马的撞车,最后织田作之助的伤来自于打出一套暴击伤害结果半数都“误伤”的尾崎红叶
“误伤”的缘由,我妻真纪完全可以理解。不说别的,就她叛出木叶之后,剩下那些木叶的忍者哪个见到她不是喊打喊杀就是和她玩的好一点儿都不想和她打的,那有人在旁边的时候都要意思意思和她比划比划呢
下午两点半,会议散会。我妻真纪第一时间拦住要往外走的织田作之助,“等等,伤口我给你治疗,以防以后你这只手废了。”
在这种见了面容易打起来的情况下,织田作维持自己的身体机能很有必要。没等织田作答话,我妻真纪手中便已经泛起莹绿色的光芒,闯进每个人眼底。
福泽谕吉温和的看着她。
治疗完毕她放下手,挑着眉毛对自家男朋友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眼神挑逗又缱绻,配合着上挑的眼线,武侦社长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找了只成精的猫。
“在看什么”我妻真纪歪头。“我治疗人,我记得你好像是看过来着”
以自制力松开快要打成绳结的舌头,在对方软腻眼神的注视下大脑直接空白,福泽谕吉一巴掌打到自己脸上。
他现在哪儿像一匹银狼,简直像一匹被打败后夹尾败走的孤狼。
我妻真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老实人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以后自己的腰能不能行,要不然最近还是好好补补。
下午四点。
海鸥学园门口。
福泽谕吉和我妻真纪在一众来接孩子的家长之间简直格格不入,太宰和乱步在人群之间也仿佛是上去的。
我妻真纪皮相极好,认真化妆之后容貌更上一层。妆容是飞舞的蛇,身躯是盛开的毒药,略显浮夸的首饰带在她身上毫不违和,美丽和纸醉金迷的病态气质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仅仅是往那里一站,就能用黑色的波浪和烈焰红唇宣告为美而活,为爱而死的极致浪漫,就像活在油画里的百花争艳。
而福泽谕吉此刻正低着头看她,大概是因为福泽谕吉比我妻真纪高的原因,所以当他垂眼看她的时候,就显得相当深情。
一个眼神外露,一个深情沉稳,看的这一群生活已经归于平淡,日常相处没有激情的家长牙酸。接着再看看旁边太宰和乱步的皮相,围观的家长们只剩下想嘤嘤嘤的心思。
相处方式比不了,孩子也比不了,上辈子这家人是拯救了世界吧
下午五点半,帝光。
原本社团活动的中原中也没想到一家人会过来接他。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脱离奇迹世代们快跑几步站到我妻真纪面前,中原中也坚定的屏蔽来自太宰治的骚扰,仰头。“下次我自己会回去的。”
这话他虽然是这么说着,脸上开心的表情确是藏不住的。看透了儿子的傲娇,我妻小姐也只是头一偏,轻声道:“想接你就接了,你妈我就是任性。”
“刚打完球挺累的,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中原中也:好端端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呢
成功接回最后一个孩子,与奇迹的世代们打个招呼,哪知他们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东京市中心传来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