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她怎么了?”
虽然自己醉的断了片,可醒来看于小晚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一刻,他竟然庆幸自己喝醉了。
也只有喝醉了,他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本以为于小晚会生气,可那丫头并没有怪自己,还担心他不舒服,又给他倒水又给他做晚饭,哪怕到最后他吃的是剩饭,他心里也是满足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
记得当初自己大学毕业分配到了津市的厂子,父亲高兴极了,在家摆了一桌,爷爷奶奶也很高兴,拉着他一起喝酒。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
那天家人高兴,爷爷、父亲、大哥和他全都喝醉了。
爷爷被母亲和奶奶送回了老院子,回来母亲又把父亲弄回了屋。
大哥早被大嫂弄回屋照顾着。
只有他趴桌子边上吐个不停,却没人管。
吐完了,母亲才从里屋出来,却是让他把屋子收拾了。
因为头还晕,打坏了两只碗,还被母亲大骂一顿。
他知道以后参加工作,酒这种东西是避免不了的,从那以后,他开始锻炼自己的酒量,至少不会喝两杯就醉的不像样子,没人照顾都不能自理。
这两年他的酒量已经可以,像今天这种情况也是特殊了。
不过想到身边的兄弟,家里的于小晚,陆牧觉得,偶尔像今天这样醉一次也挺好。
林东阳看着陆牧的神色,不知道他又神游到哪儿了。
“行了,别想了,你这喝多了都能断片的毛病,就算想能想出什么来?不过我说陆牧,你这是娶个老婆回来还是娶了个祖宗回来?不会持家大手大脚也就算了,还不知道体贴人,你知不知道中午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去,她竟然连洗脸脱衣服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帮你,你要她干嘛?摆着?摆着也得挑个好看的弄个花瓶啊?你这是什么审美?非得挑个蒜罐子摆着看?”
“你让她给我脱衣服擦脸?”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牧耳根突然红了起来。
好在这会儿天色暗,屋子里又是灯炮,到也看不出来。
“我不让她帮你她会管你?不对,我让她帮你她也不会管你,看你这衣服皱皱巴巴的,你这是裹着衣服睡了半天吧?”
林东阳越说越有气,蒜瓣都被他咬的“咔吧咔吧”响。
陆牧没有回他的话,只是低低的道了一声,“她挺好的。”
不难听出,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
陆牧从没指望于小晚会帮他做什么,只要她不跟自己提离婚。
而她所做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和他一起生活,预备下可口的饭菜,还有给他织的毛衣和围巾,她对他很好了。
至于洗脸脱衣服这种事情……
好像是有些为难她了。
而且,他衣服没脱就睡了也不是小晚的问题。
林东阳一看兄弟那模样,眼都瞪圆了。
“就这还挺好?她好在哪儿?陆牧,你是不是真没见过女人,所以看到个女人就觉得好?”
从一开始陆牧带于小晚来津市林东阳就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