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孟熙瑶的手，对孟熙瑶说：“人生总有很多艰难的选择，但既然我们相遇，我们就没有理由逃避。”

孟熙瑶坐起来，紧紧地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不是白龙王的圣女，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你能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吗？”

也许对于眼前的孟熙瑶来说，她心里已经够了。

有时，可能不是所谓的爱，有时，是两个人间的相互需要，会走到一起。

但这是一种缘分的牵连，牵连似乎注定要摆脱，并不那么容易。

我拍了拍孟熙瑶的肩膀，轻轻地对她说：“睡觉，振作起来，我们明天去看传说之中的圣墟。”

在灯光之下，孟熙瑶的表情恍惚。

一艘渡船看上去并不起眼，缓缓地滑过一条河，往上游开去。

舱内，很多人闭着眼睛思考，有的在研究地图，有的在玩手机，还有的在研究解剖图。

当然，这个特立独行的人就是我。

孟熙瑶离我很近，虽然她不知道我会怎么做这项研究，但只要这个人做点什么，小女孩就会更感兴趣，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神婆端着一壶茶，坐在我们眼前，看着桌上的照片，苦笑着摇了摇头。

问我：“你为什么突然对解剖学感兴趣？”

我用一支笔指着那张照片之上大脑的位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想把所有的脑组织都切除，就必须把整个头骨切除，这样受害者的痛苦将是巨大的。”

神婆和孟熙瑶听了我的话，抬起眼睛看着下面的照片桌子。

“你吃过菜吗？这叫活吃猴脑，吃这道菜的人在桌子之上挖个洞，把活猴头骨的地方放进那个洞里面，然后厨师把猴子的头骨取下来，人们可以用勺子吃猴子的脑组织。”

这是一种非常恶心的吃法，但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并不意味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种残忍的菜一直存在，在许多地方仍然流行，虽然不能放在桌上，但很多人都吃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人的脑组织只有通过冷冻才能凝固，他们取出脑组织之后，是否立即将其放入冰箱？”

“他们身上有一种液体，一喷就凝固，但这种液体太罕见了，我之前从没见过。”

孟熙瑶插嘴，旁的神婆笑着说，如果你看到那液体，就是你死亡的时候了。

孟熙瑶被神婆说了一句，她立刻颤抖起来。

我对神婆说：“别吓着小妹妹，我们之所以要去那个地方，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神婆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自从白龙王夺走了历代圣女的脑组织之后，他们和拿走脑组织的人交流过吗？”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

按照神婆的意思，我会杀了你，首先，我会和你谈谈。

让你同意我的想法和做法，愿意死在我的刀下，这是最高级别的杀戮。

“如果我换掉那个要死的人，我相信我不会心甘情愿地让敌人用刀刺我的头。”

我盯着桌上的照片，连头都没抬，我就说出了我的想法。

我旁的孟熙瑶也说了同样的话：“我宁愿自杀也不让别人对我这样做。”

神婆听到孟熙瑶说这句话，很有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对孟熙瑶说：“从这句话之中你可以看出，白龙王没有成功地给你洗脑。”

我问神婆：“告诉我真相，从一开始，你就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事实上，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在哪里？什么样的人在那里等着我。”

当我问的时候，神婆松了一口气，好像她心里的石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对我说：“我知道有很多事情我不能瞒着你，现在你能看见了，我就不用藏起来了。”

她看了一眼孟熙瑶，示意她躲开，看来之下一个话题很重要。

既然这个话题让孟熙瑶回避，那一定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

孟熙瑶点点头走出小屋，看到孟熙瑶离开之后，神婆说：“圣墟其实只是其中一个研究点。”

我很紧张。

为什么神婆的话和聂四海的话一致？

我说：“难道还有其他共同研究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