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在一边插话。
然而,龙辉神秘地说:“虽然它看起来像是一片荒地,但情人的斜坡是名副其实的,据说学校每年夏天都会从草里找到几千只套,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
话音刚落,大家都脸色苍白。
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套,这片草不是情人坡,而是炮战场啊!
瓜皮说:“女大学生的人生观崩溃得这么快吗?”
“闭嘴!”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毕竟他也是家长,他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可能看到这些女孩的行为,他也会隐约担心自己的孩子。
莫城说完,瓜皮吐出舌头,再也不敢说话。
莫城转身看着我:“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我看了看外面的草地,又看了看女生宿舍像猪窝一样的乱七八糟,慢慢地说:“我们不能一下子否定一群人,个别学生的不当不能代表所有,但是这个案子肯定和男女关系有关。”
我说了之后,大家都很困惑。
老黑问我:“你不是说废话吗,不就是几个女孩玩游戏导致了案发,牵扯不进其他东西吧?”
莫城叫住了老黑,继续问我:“你说这个案子依据是什么?”
我指着角落里的垃圾桶:“女生宿舍为什么用这个东西?”
每个人都看着垃圾桶,都很惊讶,老黑又在那里说:“可能是一个女孩感到好奇,从草里捡来的。”
这句话引来全场的鄙视。
“通过检测,里面没有男性体液,所以我们怀疑只是女孩无聊拿来吹气球玩的。”
当地领队在一边说,一个比一个说的精彩,用套吹气球玩,这女孩也太无聊了吧?
“我们谈谈这个案子吧,说说那四个女孩当时在玩什么游戏?”
看到大家都在谈论一些无聊的事情,我又讨论了这个案子。
龙辉日说:“因为幸存女孩的意识比较模糊,她只告诉我们她玩了一个召灵的游戏,好像叫‘请笔仙’。”
“笔仙?”
“这些孩子都受过高等教育,他们怎么能玩这种迷信游戏?”
我低沉地说:“现在的孩子大多成绩高,能力低,他们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做的却让人难以形容。”
龙辉听了之后只能摇头叹气。
瓜皮提议:“我以前玩过这个游戏,真的很刺激,要不,我们可以试试重现场景,我们自己玩玩这个游戏,看看能不能把真正的凶手引出来。”
重现场景是个好主意,但试图吸引真凶那就有点天真了。
此刻,真凶一定是逃之夭夭了,怎么可能回来送死?
莫城说:“我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想参加他们的笔仙活动,所以我提议和莫城一起出去,莫城说:“不,我自己出去,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联系你的。”
送莫城出去后,我回头看了看,他们几个已经忙起来了。
我看着桌上的一张a龙辉纸,纸上有一些模糊的线。
这线看起来像是文盲儿童画的。
纸旁边是一支样子奇怪的笔,是普通笔的两倍长,刚好够四只手同时握住。
四张凳子摆放得整整齐齐,与宿舍里凌乱的其他物品形成鲜明对比,这说明一个突发情况突然让一切都停止了。
世界上真的有笔仙吗?
当这个问题出现在我身上时,突然一个调查人员冲了进来:“东边体育馆的旗杆上挂着一张皮,好像是刚从身上剥下来的。“
大家都吓呆了,都停下手中的活,迅速跑到学校东区的案发现场。
我拿出手机打了莫城的电话,但发现关机了。
莫城这是要干什么,关键关头关机,不会真遇到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