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君,我已经买了不少酒了。”烛台切头疼的扶住额头。
睦月顿时缩缩脖子“嘛加餐啦加餐。”
烛台切看着审神者,有些无奈,却还是同意了加餐。
只是这个加餐完全便宜了坂田银时和太郎太刀两兄弟,当然,还有睦月。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睦月直接对着酒瓶吹,没喝几口就直接醉了。
她趴在桌上,手撑着下巴,眼神迷蒙的看着坂田银时“咦,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你啊。”
“哈见过阿银我喂喂喂,你该不会是楼下死老太婆的谁吧,那个女人啊,可是唯一能见到我睡觉样子的女人哟。”
睦月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抬手狠狠的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膀。
“喂喂,你说话也太搞笑了吧。”
“搞笑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搞笑艺人。”
睦月抱着酒瓶傻呵呵的笑着。
神乐偷偷喝了两口酒,这会儿脸色潮红的撒酒疯,志村新八一把抱着神乐的腰,一边惊恐的大喊“我这两天的低调都去喂了定春了么还是说,你们真的想一直呆在这里,不想回万事屋了么”
“嘛这里不是挺好的嘛,你们跟着我可是没有烤肉吃的哟。”
坂田银时歪着身子侧躺着,懒散极了。
他的话音刚落。
神乐和志村新八瞬间安静了下来。
睦月还有些奇怪,连忙回头去看。
然后就看见志村新八和神乐冲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抱住她的两个胳膊。
“dy你就收留我们吧,我只要茶泡饭就行了阿鲁。”
志村新八转头对着坂田银时嫌弃的啐了口唾沫“这种adao界肮脏的成年人,我们一点都不想容忍他了。”
坂田银时这会儿已经完全无视他们了,正抱着酒瓶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睦月空腹喝酒喝的太快,不一会儿也醉的被刀送回了天守阁。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才知道,昨天晚上的烤肉大会,大胃王神乐女士,一个人干掉了半扇猪。
睦月脸色发青的朝大广间的方向走。
却不想路过手合室的时候,听见里面挥舞刀剑的声音,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这会儿不是手合的时间啊,会是谁在手合室里面呢
小心翼翼的拉开门,绝对不发出一点点声音打扰到里面的人。
很快,睦月看见手合室的中央,白发的男人正光着上身,目光坚毅,一刀一刀的劈下去。
而他手中抓着的那把刀,却是一把木刀。
睦月只觉得自己眼前花了一下,竟然从那把木刀身上,看见了锐不可当的气势来。
她抿了抿唇,起身去了仓库。
很快,拿了两把太刀回来,重新走到手合室门口,曲起指骨敲了敲门“喂,白头发小哥,要不要和我练一把啊。”
坂田银时瞬间收回木刀,侧过头看过来。
睦月伸手,抓起其中的一把烛台切扔了过去。
坂田银时抬手接过烛台切,手指下意识的握紧刀柄,抵住护板,抽出一指的刀身。
又是一把国宝级的刀。
坂田银时的目光陡然锐利。
从来到这个本丸的那天起,他就发现了,这个本丸中人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刀,且每一把到都锋锐无比。
而现在,这个本丸的主人回来了,随手扔给他的刀竟然也是这样的刀。
犹记得许多年以前,他还被称之为白夜叉的时候。
他手中的刀是松阳老师临死之前带着他去死人堆里面找回来的,基本用不了多久就会卷刃,哪怕他再爱惜都没有用,最终只能舍弃那把刀换一把新刀。
就这般周而复始。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他人生的第一把刀,是什么时候被丢弃的了。
“哈练一把别开玩笑了,阿银我可是和平主义者哟,会被办法阿贝尔的那种。”
坂田银时将刀收回又扔给了睦月。
睦月抬手,接过被扔过来的烛台切。
“咦既然是和平主义者,那一大早来练什么刀呢”
坂田银时将木刀插回倒带,吊儿郎当的往外走,在越过睦月肩膀的时候,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人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哪怕明知道开了会费电,但是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开了用一用,不然可是会生锈的哟。”
说完,便慢悠悠的朝着大广间走去。
一边走一边毫不客气的喊道“新八,神乐,早餐好了没有啊。”
“混蛋老娘都快饿死了阿鲁,你居然问我有没有早餐阿鲁”穿着睡裙,头发乱糟糟的神乐从房间里面冲出来,一个飞跃,直接抬脚将坂田银时给踹飞了出去。
“呼。”
神乐站直身体,双手环胸的叹了口气“真是累人阿鲁。”
好,好凶残
睦月攥着刀的手紧了紧,觉得自己还是先回手合室避一避比较好。
睦月还没来得及动,就看见神乐的头发动了动,紧接着,从神乐的身后冒出来一个小脑袋,橘色的发色与神乐几乎一模一样,六郎探出头来,露出了眯眯眼的笑容。
坂田银时惊恐“神,神乐,你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