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你不去,你三哥受伤了你也不去看看,一天到晚喝酒做什么”
瞥瞥嘴耸耸肩,“我三哥需要的只有南鑫鑫那张脸,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没必要去。”背对着张燕离去时,还举起酒杯大喊了一句,“这就是现世报。”喊完还不够解气,傅长乐的手抵在嘴边放开嗓子大喊试图要把心里所有不痛快都呐喊出来。“啊”
看着离去的傅长乐,张燕叹了口气后立即给傅廷琛打电话。
“喂,廷琛啊,雅智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嗯。”
“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会被抓,报道上说,是因为之前为了抢生意买通人制造车祸害死竞争对手”
“正在调查中,有进一步结果我再告诉你,我还有事,先这样吧。”
她还想多说几句,明显她这个儿子不太想跟她聊下去。
三环。
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说霍天禹来了。
手里提着几饼茶叶的霍天禹,把东西递到傅廷琛面前后再交给旁边的于跃,“老头子的压箱底。”
“想要什么”
“要几颗你后院的杂草。”
见傅廷琛点头,霍天禹就去了后院,他料定傅廷琛有事找自己会跟过来。
“苗雅智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车祸跟她没关系,意外的是,她刚出来,还没上车,就被新的证据指控她涉嫌几条商业罪。”找到东西的霍天禹蹲下扒开左右的杂草时回头看了眼傅廷琛,“你不会想救她吧,琛哥”
“有几分可能”
“她已经变成这场战争的突破口,你知道的,以苗家跟梁艳丽他们的关系,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但是苗家背地里做过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为了那些所谓的友情,踏入这个泥潭,现在该做的是怎么样能尽可能的切割干净和苗家的关系。”
面容俊冷的男人抬眸望着天空,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准备离开,无意间眼眸扫过地上成堆的草药,“差不多得了。”
“你差点把人家的手都给废了,没告你,只拿你这点杂草,算你占便宜了。”
她流血,霍天禹跑这儿来找药,算几个意思
一团火冒起,上前两步的傅廷琛,用脚踢开成堆的草药,“我没拿她命,算她走运了”
抖掉草药上的泥土,捡着地上的草药,“你现在对她的态度才是对的,什么时候宰了她,我给你摆几桌庆祝一下。”
冷冷的眼神盯着脚边一边鼓励他对付仇人,一边在捡草药去治他仇人的兄弟,“放下你手里的东西,不然我连你一块赶出去。”
“是老头子去找她,看见她受伤给我下了命令,让我一定得治好她的手。”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忍不住对傅廷琛竖起大拇指,“是男人,够狠。”
他怎么觉得霍天禹的眼神在讥讽他“我是无意,她是无情她给我那一刀都快见骨了”
眼神左右扫视傅廷琛身上,“没道理,她怎么能对你下得了手,难道真被你伤透心,没有感情才没顾虑”
看来那个女人不止懂得炖鸡汤,还知道用其他手段收买霍天禹,不然霍天禹怎么隔三差五就来堵他心,“你给我滚出去,现在,马上滚出去”
“琛哥,你心情看起来不太好,我能理解,毕竟只是脸相似,不是本人。”
让霍天禹这种下车不认账的人来理解真爱,真够讽刺,“我让你滚”
“是,琛哥。”这个女人出现的时机刚好,让两人回到彼此该走的道路上,这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好事。
不想在家里呆着的傅长乐,又没地方可去,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梁初心的家里。
这回来,家里上下都多了几分盛定骁的生活气息。只当是梁初心为了演戏装给别人看的,没想到主卧更衣室里,居然有盛定骁的衣服
看到这些东西,很自觉没有去主卧打扰的傅长乐,在客房睡到深夜就听到动静,还以为盛定骁回来了,正要出去叫她们动静小点,没想到就看到梁初心抱着昏迷的盛原则跑了出来。
“他发高烧了,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又不是你的司”
对上梁初心提醒的眼神,傅长乐举手投降。
她可从来没试过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就出门,开着车的傅长乐,理着头发时,透过后视镜看到紧张的梁初心,突然想到什么。
捡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就发给傅廷琛,又看了眼左上角的时间,这个点,真不适合打扰人,不过却适合考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