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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屏幕前,戴着蓝牙耳机的盛定骁,留意着股市的走向,“抛多少接多少。”
快步进来的助理,来到盛定骁旁边,“会所来电话,盛董被送去医院了。”
“什么?”
盛定骁立即挂了电话,“在哪间医院?”
“盛董常去的那间私立医院。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昏迷多时,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你留在公司盯着。”
“梁小……”
“别告诉她。”
助理嘴巴张开,话还没出来,盛定骁已经冲出了办公室。
……
傅廷琛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坐在自己沙发上正泡着茶等他的霍天禹。
“最新动态,全网都在扒你的玻璃心跟盛定骁的关系。”
“什么玻璃心?”
将茶杯放在落座的男人面前,“你那位不能碰容易碎的梁初心,简称你的玻璃心。”
“她不是玻璃,是狮子。”
是吗,那昨晚,他应该是产生错觉,才会认为傅廷琛把梁初心当玻璃保护。“别说盛定骁,换做是盛开山,也不敢轻易得罪我,可她居然敢嘲讽我,我怀疑她背后不止一个盛定骁。”
“你怕她?”按霍天禹的意思,这个在背后给梁初心撑腰的人,能力一定在霍家之上,不说远,纵观景城,也出不来一个能跟梁初心扯上关系的。
言语中带着几分轻蔑。“再横也不过是翻不出你掌心的江城梁。”若是北城梁,那就另当别论。
“别去招惹她。”
“心疼她?”
“我怕你霍家绝后。”
“你对她的评价太高了,她不就是嘴巴厉害点,会损人,我找不出除了身材以外,能让我正眼瞧她的优点。”
“她说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当霍天禹把昨晚的经过讲一遍,傅廷琛表情淡定回了句,“她没说错,你确实在挑拨离间。”
“你的关注点,应该在她那几句话上。”
“她有错。”
“嗯。”这才像他兄弟说的话。
“嘲笑你是怨妇,追究起来,是她侮辱了你男人的尊严,所以是她的错。”
“对,不对。”梁初心只是笑话他,可傅廷琛直接说出“怨妇”二字,让霍天禹怀疑,傅廷琛根本不是替他打抱不平,而是在挖苦他,这件事,再扯下去,丢的只会是他霍天禹的尊严和颜面,“刚听说,你们把没销售完的红酒撤离了主销位置换上白酒,以退为进?”
不习惯喝茶的傅廷琛,抿着唇摇头。
“你这处处断她念想,我就怕她后面的人坐不住。”
起身往办公桌走的傅廷琛看了眼进来的楚杭,“什么事?”
“老爷子说今晚要邀请几个朋友去家里吃饭,七点开席,让您准时回去吃饭。”
这个时候在家里设宴,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很明确……
……
车子快到门口,梁初心就望见手里提着一个行李包,神情有些憔悴的王妈站在她门口,看见车子过去,还眯着眼睛往这边看了几眼。
把车子停在门口,下来的梁初心快步上前,“王妈?”
“大小姐!”
看见她,大喊了一声后王妈捂着嘴就一个劲的哭。
把人带进屋,给王妈倒了一杯水。
喝了几口水,拉着梁初心手的王妈,含着眼泪骂了几句,“我在梁家做了那么多年,就因为二小姐出事,夫人说我合着你一块算计二小姐,不听我解释,就把我赶了出来……”
“王妈,你别难过了,如果你没有去处,就留在这里吧。”
“大小姐,整个梁家就数你最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