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赌就赌,下注,下注,都下注!”
……
“有本事当着人薛摩的面说呀!”这道声音响起,显得有些突兀,竟是之前薛摩讨酒那桌的人。
“嘴长在老子身上,老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轮的到你来管我?!”这边的人叫嚣了起来,一副剑拔之势。
“算了,算了,我们和薛摩也不熟,犯不着,犯不着。”有人起身劝了劝那领头人,这下两边才稍稍缓和。
沈放蹙眉斜目看了眼旁边热火朝天就开赌的那桌,那双清明的眸子一转,便招手叫来一伙计,道:“给那桌人上一壶最好的酒,就说是我请的。”
伙计刚准备走,沈放拉住他咬耳朵说了句什么话,那伙计脸色大变,沈放拍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有我呢!”
伙计走后,琴瑟好奇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沈放诡秘一笑,道:“等下,你便知道了。”
琴瑟转头去看,只见那伙计已然端着酒坛到那桌人前,那伙计一说清来意,一桌人气焰顿时更高了……
逍遥剑侠名在这个江湖里早已是如雷贯耳,较之沈扬清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能得逍遥剑赠酒,那桌人个个都顿觉脸面有光,一个个起身向沈放抱拳以示谢意。
沈放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以做回礼。
“来来来,上好的酒,都满上满上,来,干了!”说话间,那桌人的酒碗皆已倒满。
一桌人,一起身,一碰杯,一仰头,还未一饮而尽,便面红耳赤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横流,好生狼狈!
一个大堂的人皆向他们看了过去,窃笑私语声顿时四起。
之前薛摩讨酒的那桌人拍桌狂笑,笑得前俯后仰,有人边抽气边道:“我就说嘛……逍遥剑会……会赠他们酒?哈哈哈哈……”
那桌人也顾不得脸面了,抢了别桌人的茶便来解辣,然而杯水车薪,满堂的人看着他们鸡飞狗跳、丑态百出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
“沈放,你!”好一会儿,那桌人才稍稍缓和过来,提剑怒视着沈放。
“我待如何?”沈放亦提剑起身,居高临下冷睇着他们。
两相对峙,终归是无名之辈,有逞口舌之能,却无造次之勇,一桌人还是灰溜溜地赶紧离开了月满楼。
在满堂叫好之声里,沈放看着那帮人的背影,悠悠吐了四个字:“一帮杂碎!”
琴瑟没有起身,她就这么定定地抬头看着沈放的侧颜,那种如同神祗降世般的威严,看得她满眼璀璨流光!
进了薛摩的房间,薛摩才刚把花照影放下,花照影脚下一软,便扒拉在薛摩身上。
“薛摩,我好热……”花照影紧紧贴着薛摩的胸口,便开始一件一件脱那层层叠叠的霓裳。
薛摩不自觉地后退,花照影便贴着他紧依,一退一进,两人破开那层层坠地红纱幔,纱幔飘出了极其妖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