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微微发力，窗户应声关上。

无妄看着身边熟睡着的小狐狸，心中莫名的有些复杂。

罢了罢了。

……

卯时。

身体自身的生物钟，迫使无妄睁开了双眼，眸中一片清明。

胸口有一阵压力，无妄的视线向下撇了撇。

一只白色的狐狸在他胸口睡得香甜。

是莳苒。

看着睡得香甜的小狐狸，身着白衣里衣的圣僧抿了抿唇，难得的有些迷茫。

忽的，莳苒动了动，抬起了头，命运般的，唇瓣擦着圣僧的侧脸而过。

而她似乎像是没察觉到，起身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粉嫩的手心暴露在圣僧的面前。

有一瞬间的无措。

“小狐狸施主，能否起开，贫僧要去早课了。”

莳苒迷茫的抬起小脑袋，迷迷瞪瞪的看着他。

无妄握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莳?小狐狸?苒却是咬住了他的衣襟。

无妄看着她，思考了一瞬。

“莫不是，小狐狸施主想要和贫僧一同上早课？”

莳苒立刻分开咬着他的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呸！

她才不去和他一起上早课，听那些无聊的念经呢。

反正即使她去了，听着听着也就睡着了，还不如在这里睡觉，还舒服一点。

于是，莳苒咬了咬她的小脑袋。

然后……便倒在了床上。

见她紧闭着眸子，圣僧也没说些什么，从屏风上将衣服拿了下来。

忽然，又感觉到一道强调的视线。

圣僧转过头，却发现那只色狐狸，原本捂着眼睛的两只小爪子，现在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条缝。

正透过那条缝隙，看着她在这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