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不愿意再看他,把头偏向一遍,却又被他扳正回来。
“你不要的,拒绝的,我偏要。这就是我的乐趣,你总是不懂。”他又说。
埋头吻上了她,借着巧劲儿,捏住了她的手腕,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床上。
言商刚开始还挣扎几下,可是后来也不挣扎了,就那样静静地让他吻着。
“你故意的。”他说,声音沙哑。
言商不语,又不得不刹住,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还要继续吗?”她问,颇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严越撑在她两侧的手,却已经握紧。,他可没这个兴趣,也嫌恶心。
不甘心的起身,看着她又满是隐忍道:“下次。”
明明身上不方便,却不说,也不拒绝。言商就是故意的,勾了又吃不到,大概和她正看的入迷,电视被关掉的感觉一样吧?
他自然是怒了,伸手扯起她还躺着的她,嘴里却已经语气不善的说出口:
“滚,脏死了,去你房间睡,不干净不许回来。”
严越是生气,可也丝毫没有一点办法。有火没出发,进浴室的时候,门摔的是够响的。
言商坐起来,搂紧了身上快要被剥落的衣服,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她就等着他的这句话呢。
可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小腹传来隐隐的疼,她才又注意到自己的经期已经完全紊乱了。
严越从不肯采取任何措施,她只能喝药。就算是把短期的调成了长期的,可身体还是受到了影响。
可转念又一想,这样总好过再弄个意外出来。
没有他在身边躺着霸道的紧紧抱着自己,她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可另一边,严越却是睡不着了。接完电话,他站在窗户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烟。
最后一支烟没怎么抽,只是拿在手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燃尽,烫到了他的手。
将烟捻灭,他又进了更衣室,套上了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路过隔壁的卧室,门是关着的。他推开进去,黑暗之中走到了床边,盯着熟睡的她看了好半晌。
伸出手,还没有触及到她的脸,言商突然轻微的翻了个身。他立马又将手收了回来。
回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住脚步,几大步又走回到床边。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次,她睡的很熟,没有任何的反应。
严越也再没有任何的犹豫,出了门,动作轻微的关上了卧室门。又一路下楼,半夜,整栋公寓楼都是安静的。
楼道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显得孤寂异常。
去停车场开了车出来,又将电话拨了出去。
只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