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觉得一定是自己脾气太好了,才让这狗男人觉得他有机可乘是吧?
程之珩一脸委屈,“亲都亲了,还摸了人家,刚刚在包间里还对人家做了羞羞的事情,提上裤子又不认人家了。”
他这一番控诉,仿佛她就是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渣女。
云棠咬了咬牙,松开了掐着他的脸的手,翻了个白眼,“骚死你算了!”
他一个大男人,一口一个人家真不会觉得别扭吗?
这么骚是跟谁学的?
讲道理,她刚刚在一品香楼下的时候,好像还看见一个穿的一身骚包的酒红色衬衫的男人,gay里gay气的。
于是她细思极恐,终于一脸严肃的看着程之珩,问:“你该不会是个w的,怕你家人不同意所以就想找我当tq做烟雾弹,报复我当年在订婚宴上放了你鸽子的事情吧?”
程之珩眯了眯眼,下一秒,他就扣住了她的腰,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暧昧的在她耳边吹着气,“你要真怀疑,我可以就地和你来个cz,让你验验我是w的还是z的。”
云棠一巴掌糊到了他脸上,嫌弃推开:“一嘴的火锅底料味,臭死了。你是w是z关我屁事,该担心这事儿的是你们老程家。”
被打击拒绝嘲讽了一晚上的程之珩,也不知道是因为病了虚弱的讲不出来话还是词穷了,被她怼了这么一通后,居然也没再回嘴了。
程之珩此刻心里就是非常郁闷。
他就不该吃这个火锅。
不仅搞得自己胃痛要死要活,还弄得一身味道,撩媳妇儿都要被嫌弃。
因为火锅味被连续打击了好几次的程之珩,终于自闭了。
如此沉默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云棠在等红绿灯时候,就听见装睡装了半天的男人,特别认真的问了她一句:“那是不是我等会儿刷完牙洗完澡,全身都变得香喷喷了,你才肯跟我亲亲和睡觉觉?”
云棠眼也没抬,凉凉道,“你一个病号我怕你有心无力!待会儿死在床上我还得背负杀人的罪名,可不敢和你睡觉呢亲。”
“那等我病好了呢?”程之珩坚持不懈。
“你病好了我也不跟你睡。”云棠语气表情都不带变的。
被拒绝二连伤害到的程之珩,赌气似的背过了身去抠窗户。
云棠挑了挑眉。
狗男人一生病就跟个失了智的小屁孩似的。
到家了之后,程之珩为了不让她小看,就很独立自主的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并且不用她搀扶。
云棠懒得理他,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跟着他一起走。
然后就见这幼稚鬼时不时往她这里看,被她一瞪就立马傲娇的把头扭开。
德行!
云棠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时也挺晚了,家里的佣人都下去休息了。
所以进到别墅的时候,除了灯还亮着,其余一个人都没有。
云棠看了一眼身边的别扭男人:“要我扶你上去吗?”
“你要帮我洗澡吗?”程之珩一脸期待。
“……既然有手有脚就自己给我滚上去!”云棠差点没忍住又想踹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