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说道:“别抓,我去给你拿点药涂一涂。”
“好。”她应道。
容奕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回来,手中拿着一支药膏。
“坐下,我给你涂。”
她乖乖的在床边坐下,容奕把头发给她撩开,将她过敏的地方都涂上药。
涂完脖子,容奕问:“其他地方有吗?”
“有。”说完萧郁暖就后悔了。
她的身上也有,脱光了让他涂药,这不是在惹火吗?
容奕没看到她的异样:“哪里?”
萧郁暖没吭声。
容奕看向她,见她一脸的支支吾吾,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脱衣服。”
她揪着睡衣:“我自己来。”
容奕见她警惕的盯着自己,哭笑不得:“你的后面没长手。”
萧郁暖说道:“背上没有。”
容奕不相信:“脱了我看看。”
她屁股往后挪,拉开和容奕之间的距离:“真没有。”
看她不听话,容奕放下手中的药膏,用纸巾擦了擦沾了药的手指,去剥她衣服。
萧郁暖紧紧揪着衣领,急的快哭了:“真没有。”
眼看睡衣快被容奕扒下来,她翻身后背朝着男人:“不信你看。”
容奕掀开她的衣服,她的背上确实没有,光滑的肌肤像牛奶一样白皙。
他放下她的衣服:“转过来。”
“我不。”萧郁暖背朝天花板躺着床上,说什么都不愿意翻出来。
容奕挑挑眉:“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我这是害羞吗?”她没好气的道,“我这是不想让自己猝死在床上!”
容奕笑出声:“不会。”
萧郁暖才不相信他:“反正我就不。”
最终,容奕做出妥协:“那好吧,你自己涂。”
萧郁暖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去洗澡。”
容奕无奈一笑,起身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怕他突然出来,萧郁暖没敢立马涂药,听到浴室里的哗哗水声响了一会儿,才解开了睡衣扣子。
容奕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涂完了药,并且已经睡着了。
容奕擦干头发,把毛巾扔在桌上,上前解开她的睡衣看了看,她的胸前和胳膊上都是。
他皱眉。
她这是吃什么了?
还是酒店的床单被罩不干净?
—
回了萧郁暖的消息,姜瑟进厨房去洗碗,正清洗第二遍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客厅里的姜南非听到“咚”的一声,疑惑的进了厨房。
看到姜瑟躺在地上,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立马上前将姜瑟抱进怀里:“瑟瑟,你怎么了……瑟瑟……”
姜瑟没有任何反应。
他慌慌张张的出了厨房,一把抓起手机和车钥匙揣进兜里,又冲进厨房,抱起姜瑟去了医院。
姜瑟是在后半夜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是在医院,一脸的茫然。
她侧头,姜南非在她的床边守着,单手撑着脑袋在打盹儿。
她住的是普通病房,病房里其他人已经睡了,静悄悄的,但灯亮着。
她掀开被子下床,吵醒了浅眠的姜南非。
“你要干什么?”姜南非坐直了身体。
姜瑟回答:“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