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未来的夫人,轮得到你这种伪君子怜惜?,你们几个没长眼睛吗?还不把夫人给扶起来。”
两个站在戚婉容身边因为受伤,没有反应及时的侍女又把戚婉容搀扶起来,三个人走到了大门外侧一点的教主的身边。
魔教教主准备抓住戚婉容的手腕的手,被戚容婉下意识的闪躲开,但是依旧被抓住揽进怀里低声说道:
“我未来的夫人,你们的诚意我看到了,你要慢慢习惯哦,毕竟我和你父亲并不牢固的契约,可还需要你缔结呢!”
魔教教主展示完了自己的所有权后,便让两个侍女把戚容婉扶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打坐。
戚容婉则暗中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好险差点就破功给这家伙好看的脸蛋来一拳了。
“你对她来说算什么,她先和朝廷中人定亲,现在又和这个魔教教主搂搂抱抱,眼中什么时候有过你,这种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不要在喜欢了好吗?”
也可能是心底情愫压抑太久,也可能是历经生死以后情绪的爆发,粉衣女子不管不顾的从身后抱住白衣青年,眼泪从眼角滑落凭添几分柔美。
戚容婉看着这一场大戏,如果其中没有自己估计会更好,不过师兄和自己是最早几年的故事了。
两个人也就两个月比较投缘,后面也是断的干干净净,就此再无联系交际。该不会是自己离开山庄让大师兄误会了吧!
虽然八卦听起来很刺激,但是众人的目光,还是离开了。
“咔嚓咔嚓”只见各种寒冰玉冻结着秘宝的洞府里,机关人的抬起关节,像是整齐的军队一般,齐齐的转身把用颜料粗糙勾勒的五官面向众人,红色颜料点缀着两颊,以及简单一笔弧度弯起的笑说不出的诡异。
一时镇住了刚才还在喊打喊杀的众人,只见为首的机关人,抬手翻出一个倒下的石碑,随手一掷,那石碑便立在门前。
只见漆黑的碑面上,红色的字从大到小,上下结构,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整个碑面。
“是秘宝介绍啊”
“那把正气之首的太阿剑,也在这里……”
“只能拿一件东西吗?是要先和这个丑丑的机关人做过一场吗?考验是什么鬼?”
“会不会,有诈啊?”
大家都走了过去,离石碑大概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开始讨论起来。
戚婉容并没有跟着人群一起过去,而是一副要回复内力的样子,盘膝打坐。
从开门后一直默默混在人群中的灰衣大汉,悄悄看了一眼戚婉容一眼,则是直接走了进去,并开口道:
“富贵在天,生死有命。诸位走到这里,想必是求一份泼天机缘来的。我所求不多,只求一味奇珍,愿意前去一试。”
灰衣大汉秦雨卫想到接下来的谋划,不能被他人看穿,便对着人群中,因为之前需要渡过危机,暂时停止争斗的正魔两道拱了拱手。随后走向了洞窟之中。
“晚辈秦雨卫,求取圣物舍麒麟,前来接受挑战”
看着闯进来的入侵者,表情诡异的机关人并没有立刻攻击。只是从机关人队列中走出一个机关人,领着灰衣大汉走向了一层中的一个小洞窟。
从大汉行礼到被领入洞窟,整体不到半刻钟。其他人看完石碑还在惊叹上面的东西。看到灰衣大汉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醒悟了一般。
纷纷抢先一步迈入洞窟,就感觉腿上一软,随后是“咚咚”人倒地的声音,原来是离戚容婉最近的两个侍女已经倒下。
戚容婉也假装无力反抗,任由两个侍女砸在自己身上。
其他人感觉不对就想窜进洞窟中,但是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和众人便如同如落饺子般,“啪叽啪叽”躺倒了一地。武功弱一点的或者受重伤的人,直接晕了过去。
“难道是那灰衣老儿,下的毒,不应该啊!”
“魔教中人果然卑鄙,我觉得是魔道中人”
“兄弟你看一下,魔教教主已经倒下了”
一时间人群之中摸不着头绪议论纷纷。
“戚容婉呢?不是号称天机秘宝的活钥匙吗?不出来解释解释吗?“
“哒哒”按理说江湖上的高手,除了大开大合走的“独”路子的,轻功一般都可以,可偏偏甬道里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从甬道里走出了三个人、一个是魔道左护法玉骨夫人,一个是魔教右护法,最后一个是当今武林盟主柯聚义。
按说两个“道不同不行为谋”的阵营,不说是有血海深仇,但是死对头还是可以称的上的。
三个人丝毫不顾及已经躺倒一片生死未卜的弟子,谈笑风声间愉快的达成了和解。
现在面前最大的洞窟里,形貌俊美翩翩的魔道巨擘和正气凌然的武林盟主,已经和眼睛通红的机关人战成一片。一时间洞窟里刀剑翻飞,锋芒逼人。
江湖的大能前辈也是没有创意,说秘宝里面果然是机关丛丛,前面仿佛不死个百儿八十人,根本不能叫秘宝,不能被成为江湖。
最后一关的话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反而没有之前的关有挑战性。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都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于是魔教教主先打起精神看向靠在石壁上的戚容婉试探道:
“这毒来的怪异,应该不是机关内的毒,受伤重内力低下的人先倒下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没有受伤也最先倒下了,可以解释一下吗?戚姑娘?”
突然被点到名的戚容婉并没有起身而是人畜无害的开口道:
“被看穿了吗?这种无力管控自己,任人宰割的滋味,是不好受吧~“
其他勉力还能支撑,没有昏过去的人,齐齐看向戚容婉
魔教教主面色不变,继续追问道:
“我们是同盟,你药倒我有什么好处,稍后被拖延的正派老东西腾出手来,你们云隐楼不一定打得过,还是你们云隐楼另有打算?”
此时戚容婉也心情十分复杂,但是没有确定自己的父亲是否还留什么后手的,戚容婉只能装作不在意的稍稍把知道的东西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