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南国国君举办宫宴,皇亲贵族皆聚此宴,席间,满月公主与一亲侯一见钟情,国君知晓,便当即赐婚。
不日,娄月便与那王侯成亲,满月国来报,北国已退,满月公主本就喜这亲侯,闻此,便更加欣喜,婚后生活如胶似漆。
本以,战事至此将息,不料,南国援军并无撤退之意,驻于满月都城,以防北国再来犯的由头,别有用心,挟持满月国君以令诸侯,掌军权重立城主,自此,满月国为南国所辖,改曰边城。
满月国君意召满月隐士出山,重夺国权,遂托密使传信告知满月公主,南国失信,满月国沦陷,急需月牌以命月士。
满月公主质问亲侯可知此事,见亲侯不答,心下便已心知肚明,更是怀疑多日来的是真情还是假意,夫妻二人渐生隔阂。
这边,密使送月牌回满月国途中,事败,月牌下落不明,满国君被当众斩杀。
满月公主痛失至亲,与亲侯彻底决裂,趁其南下治水,携另一半月牌逃往西北,投奔北国,报南国背信弃义杀父之仇……
——
窗外的雪停得悄无声息,院落里只余寒风肆虐,书页在指间沙沙作响,不知不觉就已是卷末。
戛然而止于娄月投奔北国之际,只余篇末后注——
此乃老夫闲来道听途说,无从考据,诸位只可当个故事。
……
这年头的故事都是这么虎头蛇尾,吊人胃口的么
我微微偏头,看向窗外,才过一个时辰,本想着打发些时间,这故事却看得我更加郁闷。
气鼓鼓地托着腮,撑在榻上的方桌上,百般无聊地看着书案旁批折子的阿砚。
如此从容温雅的他总让我有种恍然隔世的熟悉感,像是……
像是我梦里的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子,一样的雪松冷香,时而清冷高贵,时而温文和煦……
我被自己这一荒谬的想法吓到了,赶紧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再一抬眸看,却见阿砚眉间微不可见地轻折。
我走过去,顺着他的目光落到书案的文书上。
压住面上的惊骇,淡定地为阿砚斟茶,放在他手边,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那眉间微皱转瞬即逝,再一看阿砚,他已面色如常,"无事。"
虽语气轻淡,我却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劲。
见他又继续地阅着公文,我悄悄退下,出了房门,面上才显一丝忧虑。
文书上写着:边城□□四起,皇上要加派兵队镇压,并下令立即封锁边城,任何人不得出入境。
这
□□四起,不得出境……我心里很乱,不知到底是怎样的□□让皇上如此大费干戈,不知爹爹可还安好……
我正想趁机出府,约见刘伯伯一面,问个清楚,却被小芝拉回房里,似是有什么要事。
"小姐,你可是刚从世子房里出来"
"怎么,可有什么事,这般慌张"我瞧着小芝面色有些不对,不知什么事能让这丫头这样。
"于墨副卫刚头找你,说世子爷被王爷叫去静月阁了。"
"哦,有什么不对吗"还想着方才那文书的事,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觉得世子爷可能回不来了!"小芝睁着双眼睛,对我这平静的样子很是不解,"上次世子爷还一身伤呢,副卫长想让小姐准备些疗伤的药物。"
我这想起早前小芝打听到的事,和于墨对那不见首尾的静王的态度,这次又会是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