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你们单身一辈子,后半生就靠五指姑娘过活啊啊啊啊啊……
我郁闷的蹲在地上画蘑菇,头顶是一片一片的阴影,那两个混蛋相谈甚欢,我根本插不上嘴,我一脸自闭。
沙雕是不是就不配拥有谈话权,我甩甩头,想用我的大祖安鞋子问候一下两人的俊脸。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有好一会儿,膝盖好酸tt
我在继续蹲着还是走人之间疯狂的徘徊……
"风姑娘。"红姑娘带着笑容走了过来,我嫉妒的望着她,出去一趟就钓了个如意郎君回来。
花灵也找到了自己的春天。
虽说昆仑憨了点,块头大了点,人品还是很不错的,为人又可靠。
疯狂恰柠檬〒▽〒
单身狗没人权啊。
"我听说要不是你,我老大和昆仑就得死在墓里了,姑娘可真是我卸岭的救星。"
红姑娘说着,我摆摆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都是一家人,哪有谢不谢的。"
我看向身旁的花灵,这丫头,自从昆仑受伤之后就没笑过,直到鹧鸪哨到来我才从她脸上看到几丝欢乐的样子。
我抹了把脸,老子这个隐形红娘是当定了,我要收双份的随礼==+
"花灵,准备好你的新婚红包吧!"
花灵一扭头,圆溜溜的脸上全是震惊的神色,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外星人一样。
"你是不是傻了?怎么尽说胡话。"
"老夫掐指一算,你近日红鸾星动,似有好事将近。"
我蹲在地上,装模作样的比划一下,花灵似还有话要说,忽然又满脸羞红的闭上嘴巴。
"你都知道了。"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太小看人了。"
我骄傲的像个小公举,花灵被我怼的就差钻地下去了,我笑弯了眼,吾心甚慰,吾心甚慰==+
随后见红姑娘还没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好奇的问,"红姑是不是有话要说?"
"虽然有些冒犯姑娘,但为了整个卸岭只能厚着脸皮开口了,"她笑声里有些尴尬,"你也知道我老大很容易意气用事,又不太听得进劝,我不在的时候能不能麻烦姑娘照看一下,别让他犯傻事。"
我感觉有些怪异,看了眼红姑娘,她脸上满满的恳求,拒绝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
"红姑,我好像不合适吧。"
红姑娘又笑了,"姑娘怕是不知在我们卸岭里的威望吧,别人劝说老大也许会拒绝,但是姑娘开口,他一定听你的。"
跪地,这什么跟什么呀,越听越别扭,她是不是有些误会,我抬头,发现红姑娘眼里来不及掩藏的狡黠。
我在风中凌乱了。
不是,姑娘,不能因为你组了cp就干起月老的活儿,麻烦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行叭。
otz,我脑壳疼,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有一大盆红的黑亮的狗血正要朝我身上泼。
我的心情比自来水还要凉tt
"风姐姐……你还好吧?"花灵微弱的叫着,我一脸狰狞的回头,"我好的很,好得不得了,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刻了。"
亲,爬山么,一秒直达山脚的那种。
"风姑娘。"陈玉楼聊完朝着我喊道,他总算想起我们这些苦逼么,好感动==+
我揉揉脸,换了一下表情,试图让自己显得温柔些,然后冲愕然的花灵眨眨眼,站起身,一路小跑了过去。
"叫我做什么?"
"多亏姑娘提醒,我们才能找到怒晴鸡。"鹧鸪哨沉着声看了我一下,"如若不然,我们或许至今仍是束手无策。"
我尴尬的笑了笑,即使没有我的存在,他也会想到办法的无非过程曲折了点而已。
"我不敢居功,要谢就谢兄台自己吧,你们才是最大的功臣,一路上辛苦了。"
咦……我好像看到鹧鸪哨的嘴角扬了扬,我揉揉眼,再去看,鹧鸪哨已是恢复原来冷若冰霜的样子。
我低头看着他手上拎着的鸡笼,里面有一只神气活现的大公鸡在走动,顿时眼一亮,"兄台,这就是怒晴鸡吗?"
"嗯——"
鹧鸪哨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打开笼子,把鸡放了出来。
那鸡也真神奇,竟然不急着逃走,反而不屑的看着我们……好像在说你们这些卑微的凡人==
我满头黑线,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身为人类竟让一只鸡给鄙视了。
我凑近一步,想上手看看,却被鹧鸪哨拦着,"怒晴鸡很高傲,一般人靠近不了,当心它啄你。"
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伸着手去抓鸡,它没有挠,表现的很乖巧,甚至还把鸡头贴上我手掌心,蹭了蹭,像是在配合一样。
鹧鸪哨惊诧莫名,我淡淡一笑,搬山有绝门口技,我封家自然也有驯服野禽的法门。
我轻抚了那火红的鸡冠一下,令我意外的是,那双豆豆眼里竟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这鸡果然是只不正经的鸡,我抽抽嘴角==
大公鸡彩羽高冠,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神态更是高傲不驯,一看便觉神俊异常。
那鸡冠子又大又红,简直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苗。
大公鸡全身羽分为五彩,鸡喙和爪子尖锐锋利,在正午的日头底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外形也比普通的鸡大一倍有余。
"兄台,你们途中没出变故?"
我摸着鸡意味深长的问鹧鸪哨,然后瞥向红姑娘,看她对着鹧鸪哨时,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反应,我就知道有热闹看了。
谁也别拦着我吃瓜==+
鹧鸪哨是个大猪蹄子,根本听不出我言下之意,"是出了一点小插曲,问题不大。"
我轻轻摇头,这人真是没救了,如果不是长得帅,就凭他这低情商想找个姑娘度过余生简直永世无望。
说话间,罗老歪走了过来,他眼上斜带着黑色的眼罩,配合上那凶神恶煞的气息,整个一下山抢劫的土匪,能把隔壁小孩子吓哭了。